“哟,小美人骂人了,本皇子更喜欢了。”顾无封对后面的顾简辞使使眼色,示意把她拖入隐秘的花丛里。
在失血的剧烈疼痛中,他甚至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一只精致绝伦的人偶居然活了过来,如同真人般与他要刺杀的少女说话。
“哈哈,也对,这般如花似玉的大美人,谁看了都会动心的,左某就是你的裙下之臣啊。哎,萧贵妃的裙底风光十年如一日的美啊。”
他又将她翻转过身,让她跪伏在身下,巨擘重新捅了进去,沙哑的低语:“夜还长呢,他之前怎么เ弄你的,我就同样讨要回来……”
玉公公将她横抱在床上,笑道:“包君满意。”
恰好那时宫中混入了昙幽国的残留势力,那些得了皇后好处的太监便煽风点火,说师娈่沁是与人私通才怀的孕。
御景帝ຓ不知出于何种原因,回绝了玉无瑕的拜见。玉无瑕只得留下两只人偶,叫徐公公捎了些话回去。
“这只人偶是我亲手做的。”桓意如如实回答,很快话锋一转,“但另一只不是……”
桓意如香汗淋漓的喘着粗气,憋闷的抱怨道:“果然还是这样了……”
“哼,走开,不用你管。”她粗着嗓音出声,操控人偶做出扭头叉腰的姿势,惟妙惟肖极为傲慢。
柔软与坚硬剧烈摩擦,交织出难以言喻的快感,一下一下的撞击,每次都顶了在最深处。
“太子真的在哪里吗?”
玉无瑕眼底生出冷意,站起将桓意如挡在身后,厉声道:“李总管,有何要事?”
太子用力抽送着,突地腰腹一紧,箍紧她的腰身,胀大肉棒随之喷射浓郁的白浊。她瘫软的倒下来的同时,还听见白浊弹进子宫口的噗呲声。
“替我研墨。”他淡淡的开口。
烛台投射出的光线昏昏沉沉,穿着月白锦服的修长男子背光而立。
真是十分讽刺,她之前还想下井查看,不到เ一会就得偿所愿了。
当晚,李莫非给她安排了仆人的单间,还说太子府不收留闲杂人员,想留下就得跟仆人一样劳作。
“他是谁?”桓意如与黑影诡异的白眼对视,下意识的缩进玉无瑕的怀里。
他突地爆发出恣意的大笑,竟使百团黑火战栗不已。
桓意如上前阻止,急声道:“何将军,你又是做什么……”
此时天色较晚不方แ便行动,四人找了处低矮的山洞休憩,阿九则被迫跟何胡安找了一堆柴火,在山洞内生好火堆后安顿下来。
“他今天不像个ฐ活人,倒想被操纵的人偶。”
桓意如皱起眉头:“需要我的手来做人偶?”
这时一道白影从眼帘ຈ一晃而过,眼前的桓意如竟不见身影,而他整个人因着用力过猛,直直摔在地上。
她咽着口水抵住诱惑:“这碗面是国师做的?”
这里难道只有她能瞧见?
“也就是说,我有了女人,他便不会烦我咯?”顾言惜摸着下巴๒,朝桓意如努努嘴,“谁说我没有女人,这不就是嘛ใ。”
“没什么胃口,给我安个房间,有些疲了。”
“见你的主人?”桓意如低声喃喃道。
她惊觉地坐起身,脖子处一阵冰冷,视线往下一瞧,便见一把冷剑正抵在脖ๆ子上,耳边传来刺耳的警告。
一夜过后烧完全退了,身子骨恢复了硬朗。她轻盈地从床上爬起,整好衣物后打开房门。
玉无瑕恰在这时,仿佛被一阵风吹拂,白云般朝她飘了过来,长臂捞起她的腰身,稳稳落到一处房梁上。
咦,师父怎么变成梦中的男人。
昏黄的烛光摇曳,映着一张皎白的面容。她虚软地依靠在摇椅上,盯着一丈高的半成品,脑中却闪现一具泛起白眼的死尸。
淡衣男子接着写道:“要黑子还是白子?”
装上镶着鲛人黑珠的蓝田à香玉,嘴唇染上殷红的罂粟汁,移植上当发丝的萦魂草,还有汉白玉镶嵌的牙齿,桓意如都不敢直视他的面容了。
桓意如趔趄地站起身,不卑不亢道:“我除了做人偶,身无长物。”
“我困在墨弦玉这昏暗的地方,整整待了十六年。”玉无瑕伸手将她搂入怀中,声音出奇的温柔,“这是我唯一见到เ的光,也就是你,意如。幻想过无数次触碰你,拥抱你,甚至占有你。我嫉妒你跟你师父情谊,只想你永生唯有我一人,就如同我只属于你一般。”
桓意如靠在他的胸膛,看着画ฑ面中的自己้,心头微微触动:“你现在可如意了?”
玉无瑕深深凝视着她,目光悠远绵长:“远远不够。”
她叹息道:“被你纠缠不知幸还是不幸。”
他愈发搂紧她:“不管你意愿如何,我在这,一直陪着你。”
十六年后的他说了这句话,十六年前的他也说过类似的话。他如同空气存在她的身边,没了他或许她无法呼吸了,她实在难以相象没他的日子。
他在她额头落下深深一吻,温柔缱绻道:“回去吧。”
桓意如眼前闪过一击白光,待撑开眼睛时发现已回到卧房,小人偶仍是一动不动的躺在她怀中,他的魂魄大概ฐ又回去了。
她戳戳小人偶的脸,无奈的苦笑一声。
“卑鄙的家伙……”
第七十一章遗诏
自那日与玉无瑕下完棋后,御景帝的病情在日日加重,双腿瘫软得床榻都下不了,又坚决不喝苦涩的汤药,执拗的性子听不得劝说,连资历深的老太医都束手无策。
桓意如也随同奴才贴身照顾,眼见他遭受病疼的折磨却无能为力。
她委托太监弄来一串糖葫芦,端起药汤递到他的嘴边:“陛下,我喂您一口药,您再吃颗糖葫芦可好。”
此时的御景帝瘦得不成人形,没一丝光彩的双眼瞪着她:“丫头,你把朕当小孩吗?”
桓意如摇摇头道:“小时候我师父常这么喂我,糖葫芦的甜味能化解苦涩,这样陛下也就能喝得下去了。”
御景帝嗤笑一声:“行军打战二十多年,为ฦ了活命,什么野草虫豸没吃过。哎,朕只是累了……”
桓意如愣了愣,将汤碗放回桌上,低头默然不语。
他犯的是心病,再好的药也治不好的。
这病十天半个月都不见好转,宫里的人私下议论纷纷,都说圣上这次可能撑不住了。所有皇子都被召进了皇宫,停留在御清殿外等着谕令。
顾无封与顾简辞一副悲痛兮兮的模样,抹着眼泪大声呼喊父皇万寿齐天。一旁的顾言惜虽然伤心不已,见两人呼天抢地的丑陋模样,不由泛起一股恶心。
玉无瑕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