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两个本是唐天霄派出照顾南雅意的心腹,撇开如今的主仆身份不提,单论这几个月朝夕相处的情意,也是不薄,想来我出事后,她们暗中着急奔走,也不知费了多少心力,落了多少泪水。
他人想说却因种种顾忌不曾说出口的话,倒被他轻易说了出来,反显得他忠心耿耿,日月可鉴了。
我点点头,默默用着早ຉ膳时,但听唐天重已关切地问起唐天祺:“太后提到了她么?”
想散心的心情一扫而空,我默默闭上眼在坐在床上养神。
连侍女都无双,更遑论其本人的傲慢无双了。
我转动着目光,望向窗外明亮耀眼的阳光,微笑道:“我一定也睡了好久ื吧?有那ว么长的时间,皇上龙体也该痊愈了!”
双眼无力闭上时,滚烫的泪水蓦地倾下。
无凭无据,我没法大声向人说出,真正下毒害唐天霄的人是他。但我清楚,他应该更清楚,唐天霄之事,我是被他所牵累。
“妩儿!”
第二天,庄家血流成河,一家老小,无分男女,一律斩弃市。
梦里很温暖,仿佛只一步之遥,便到达了梦幻中ณ的另一个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