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睛等死。
虽然如此,我没敢穿的太过分,省得明天早上回来让洪歌起疑心。并且,照样还把我那ว辆破二八自行车蹬上了。自从下岗后我再没有打过一次车,这回要是变样了,也让她起疑。她夜里回来一看楼ä下的自行车还在,肯定纳闷儿。
从出租车上下来,她直奔我这儿就过来了,跑的上气不接下气。还不等我问她,她先一伸手,“把钥๓匙还我,快!”
快要撑破心脏的喜悦让我不敢高声,好像声音一大就会从好梦中醒过来。
只想趁那个ฐ男人成功以后去站在人家后边,或者躺在人家下边。却没有耐心在自己男人需要帮助的时候站在他的身边。
每次他这么夸我的时候我都偷偷脸红,受过高等教育还落到这地步?
正在这时,那个小麦色皮肤的少妇凑到我耳朵边儿,“待会儿我们两个配合进一步训练,你傻傻的样子看起来特真诚!不像他们,顶的我肚子疼。说是训练真诚,肯定净想花花事儿!”
他也慌忙站起来送我。
她白了一样,这是真正的白眼,你不知道有多吓人。
庄主ว任一边输着号码,一边说,“好好,以后常来玩儿!”
虽然他问了我很多,可我回答上来的却很少。
嘿嘿,要是人需要加油呢?嘻嘻嘻嘻嘻……
我没有别的能力,当初ม能进这个单位纯粹是属于接班儿的性质。现在父亲也去世了,在这个地方混只能靠我自己。我也曾想和别ี人一样飞黄腾达。可结果却只能看着别人飞黄腾达,自己只有鼓掌的份儿。我总觉的自己内心里和这所有的一切都格格不入,却又对眼前的现实根本无能为力;真搞不清楚是这个世界出了毛病还是我自己้有了问题。
我老实也不能这样玩儿我吗?你不会清理,让我来啊!我派我的小弟弟帮你清理。
比如:“猜猜,三寸长,硬邦邦,一头毛,一头光!大家说说看,是什么?”
洪歌不太重视“前戏”,但特别重视花样,各种高难度动作都想试试。前一段看了神六上天,她突发奇想,今天准备和我来个“空间站”对接。
老婆什么时候一喷香水,我就知道“今夜有暴风雨”。晚饭果然多了罐儿专门给我准备的特色菜。儿子很妒忌,“妈妈偏心,怎么不让我吃!”
我苦着脸摆摆手。这小妮子,简直是雷阵雨。
都说现在的大学生开放,看来竟是真的!
而且,还是个ฐ漂亮女人的一泡尿。
“洪歌,把辣椒水拿过来!”
我大喝一声。
洪歌低头看看自己的脚๐后跟,再看看那个男的,怯生生地挪挪步子,“老胡,咱还是打120吧!刚才我蹦回去的时候,踩到他卵蛋上喽,估计踩破掉了!”
洪歌,你牛!人家是卸磨杀驴,你老人家是到เ了高氵朝踩卵!
绝!
我用手摸着刀刃,有点可惜,“老子正想问问他咋恁聪明,还搞出个空中ณ加油改进版来!你怎么เ就给灭口了呢?你这个女子是不是属螳螂的啊?专门谋杀交配对象!不行,老子还是趁早和你离婚算了!”
洪歌傻着脸瞪着我,根本不明白我在说些什么。
我也不明白,真的!
一挥手,“赶快打电å话叫救护车!怎么,你们偷情出了故障还要我来处理!这种事儿一般是自己解决比较好啊!”我舔着刀背,若有所思地说。
洪歌慌忙跑到床边打了120่,然后先给自己穿衣服,接着又费力地给那ว个豆腐干穿衣服。唉,他比我惨!
我只是被单勃的小姨ถ在肚子上踹了一脚,瞄了几眼。这小子可是被洪歌结结实实地在命根子上踩了一大脚啊!这不是谋杀亲“奸夫”吗?
靠,这“豆腐干”从今以后就得变成“豆腐皮”了。
可惜啊,失去和这个ฐ人才交流的宝贵机会了。
我跺着哲学家的步子,慢慢走到隔壁儿子的屋里。
这才发现手上还抓着刀子,随手扔到一边,我倒头就睡。过了一会儿,洪歌磨进来,“老胡,这回是个意外,是个意外!”
我看着她高氵朝红晕尚未完全消退的脸,笑了,“是意外啊,你的步法太臭。洪歌,要想动手可得多锻炼哪!”
洪歌完全不知道该怎么เ和我交谈。
不多久,救护车到了楼下,两个医务人员进了门,洪歌慌忙引着他们进了主卧。出门的时候,她在房门口看了我一眼,然后惶惶地和担架一起走了。
唉,意外!作者:每天都要快乐่
这是个意外吗?
要说意外,那也不是从现在开始的,是从我下岗的时候就开始了。从那时候起我就已经不是她的丈夫了。
她已经不需要我了,看不上我了。
不,不,而是我配不上她了。她在向上走,我在向下滑。本来,多年的夫妻,维系起来与其说是靠爱情,倒不如说是靠亲情,靠习惯。可现在,洪歌已经不习惯我了。
在认为和洪歌的夫妻关系根本没有问题的时候,我总梦想,要是外头再有一块缤纷的彩旗飘着才叫过瘾。那ว时候天总是很蓝,日子总过得太慢,整日里我守着洪歌,暗地里却意淫着别ี的美女。那些美女有广告上放的,电å影上看的,街上遇到的,网上搜到的……。
甚至和洪歌做爱的时候偶尔也会幻想着是和另一个人做。可一旦真的被洪歌抛弃了,我却感到เ了一种彻骨的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