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身都在冒汗,毛细孔全数张开,四周细微的空气流动,我突然都无比敏感我像条虫一样贴着床单磨蹭,丝质床单是能带给我短暂的清凉,但很快地又被燥热取代。
我翻了个白眼,心说这人真的是口业造不断。
他转身,与我面对面站着,沉默了许久後,说:这一辈子,我都想陪着你。
闷油瓶看着我好一会儿,我与他对视,目光始终没有挪开。最终,他调开眼,视线落在病床上的小花身上,淡淡地说:对不起。
肋骨断了三根,裂了两ä根,所以之後还要再观察。他说话的音量几乎ๆ没什麽改变,但呼吸感觉起来特别ี的轻,应是有在特别ี控制。他的眼瞟了瞟我身後,挑起了眉。
一个人在家。等你。他平静地回答。
那你就快射呀嗯唔
那对你粗暴点,你就习惯了?他说着说着,手指继续没停地往里推。
娘的,他百年难得一见的热情我还真吃不消—
不管了!死就死吧!
我机械性地点点头,勉强挤出一句:过几日吴某定登门拜访。随即拽着闷油瓶的手臂,迈开大步离去。
一顿饭终了,胖子拍拍我的肩,想说的话尽在不言中,我淡淡笑着,挥手向他道别ี,径直地走出包厢。
小三爷丶小三爷……细声细气的叫唤声在我耳边响起,我睁开眼,映入眼帘ຈ的是一名浓妆艳抹,身材壮硕如熊的大汉。他的样貌丶ย声音丶体型,无论怎麽组合都非常的突兀。
是我应得的……是我对他说谎……没资格喊疼。
我掉开眼,不敢再看,在莲蓬头下草草冲了,只觉温水流过之处无一处不刺๐痛,一开始在脚边打转的水漩甚至是淡淡的红色,冲了一阵之後才恢复清澈。
是这麽直接的碰触,反而有一种隔靴搔痒的暧昧感我喉间的呻吟蠢蠢欲动,逼得我不得不再次咬住千疮百孔的下唇。
你的乳头竟然有感觉!他惊奇地说。
小花坐着,我躺着;他衣着整齐,我却衣衫不整,他看着我时还是用刚刚ธ那一种居高临ภ下的姿态,但我的心态上已经完全不同了,可以的话我想揍歪他的脸。
话题终於可以不用绕着闷油瓶和我的关系打转,我略微松了口气,轻轻笑了出来。你看我之前疯成什麽样子还不知道吗?那段闷油瓶守门的日子里,小花是一路伴我走来的,我什麽鬼样子他没见过。
包厢内的摆设古色古香的,我注意到เ角落甚至摆着一台老式的唱机。正中ณ央是个圆形的大饭桌,铺着大红色的刺绣桌巾,桌旁摆着一圈镂空雕花木椅。小花就坐在正对着门的椅子上,正低头看着文件。
但闷油瓶没忘了该做的事—他的手指顺着我的尾椎往下,轻轻地滑进了闭合的穴口。
他的手很灵巧地钻入被窝里,摸索着我的下体—我在棉被下的下半身是全裸的。我喘了一口气,压住他不安分的手。
我用手指构着,拿至眼前一看,是小花写给闷油瓶的那张字条,我没想太多,随意将字条翻了个ฐ面,却赫然发现後头也有字,写着:
『润滑油有催情成分,请酌量使用。』
操!
怪不得!怪不得我怎会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活像个几百年没尝过男人的荡妇一样,原来!!!
我气得发抖,想起当时闷油瓶用手指夹住纸条的动作—他定有看见纸条背後的字!他故意的!
张丶起丶ย灵!我将字条揉成团,推着他的肩。你给我解释清楚啊!
质问终结於一声惨叫。闷油瓶动了一下,我惊恐地发现他还埋在我体内的欲望竟然勃起了!
他看向我,黑眸深不见底。那ว催情剂对我也有作用,算扯平了?
我瞪圆了眼,还在消化他的话,他却已经开始动起腰,开启新า一波的节奏。
给丶给老子等一下!
这算哪门子扯平!哇啊!你别丶别我的双膝被压到头部两ä侧,下身洞开,却犹作困兽挣扎。
别丶动!……好…深……不…啊…啊…好棒啊…还要嗯唔
我的催情剂到底是那罐液体还是这名为张起灵的男人,我已经分不清总之ใ在他的抽插下,我又再一次地兵败如山倒,彻底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