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倦进去之后,很自然的走到贝茶身后,接过梳子,正在梳头的侍女见到他跟看到เ瘟疫似的,将梳子交给凉倦就告退了。
贝茶瞥了她一眼:“哪里不好?我看你嘴巴笑的都咧到耳根后了。”
贝茶竟然没有质问他和徐妍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多年之后茶茶看到倦倦关于初见的回忆录
慢吞吞的钻进被窝,眼眶有些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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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倦给自己做了许多心里建设,最后还是推开了房门,自然不是想要脱了裤子,他只是想和贝茶商量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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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远的路,你们是怎么下来的?我去给你们烧水,好让你们洗一洗,对了,家里放的有药,我看你们身上有伤,拿些给你们。”
贝茶没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就仿佛刚出生的奶猫,又轻又柔,但一声声都挠到了心口,又酥又痒。
魏烨不舍得她去那么危险的地方。
凉倦冷声:“不需要你救。”
贝茶翻身上马,她父亲曾经教过她骑马,不用担心会露馅。
像极了……她父亲。
于是用哄小孩的语气吧啦吧啦说了一大堆。
贝茶看到他被绑在木桩上的手握成拳不断挣扎,她拎着衣服撕了一角。
见惯了生离死别各种丑陋,对别ี人的痛苦或死亡,她很难起同情心。
贝茶冷笑一声,一句废话都不多说,挣开他的手就跑。
真爽~
“您对凉倦,就是那个奴隶怎么看?”
或者说,贝辞觉得他的伤和凉倦有没有关系?
贝辞回答的很干脆:“和那个奴隶没关系,被暗算了。”
贝茶还想问点什么,贝辞没给她开口的机会。
“听说你要决斗。”
“嗯,和蒋曼青……姐姐。”
“不想叫姐姐就别叫。”贝辞眉毛微微皱起,“既ຂ然要决斗,就要有个武器。”
“这把剑给你。”
贝茶看着剑,有一瞬的怔神,这把剑和她父亲用的剑也是一模一样。
写这本书的作者怕是将贝辞当成偶像了吧。
贝辞在她原本的世界,是战神一般的存在,没有败绩,同他一起出名的是他的剑,在□□肆虐的年代,经常带着剑着实标新立异,格外出名。
导致贝茶被训练的剑术也相当了得。
她伸手接过剑,哎呀了一声,被剑坠得手抖了两下,差点没拿稳,尴尬的笑笑:“剑有点沉。”
贝辞一本正经道:“拿着多玩几次就不沉了。”
“……哦。”
虽然我觉得你是在逗我。
决斗定在第二天,擂台搭好后,连皇帝都出席了,据说是因为长乐公主想看,所以才来的。
贝茶感叹了句皇帝真宠公主,怕是皇子都没有这么得宠。
贝辞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站在她身边:“在想什么?”
“在想女儿不愧是贴心的小棉袄。”
贝茶说完就意识到不对,回头和贝辞幽深的眼眸对视,格外尴尬。
她现在好歹也是贝辞的女儿,这种话说出来,感觉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