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你徒弟临走时有句话要我转告给他师傅。”
让一个马桶一样的奶罩扣在底下的感觉绝对不是滋味。
“霸王枪举,无数美女竞折腰!”我朗诵完后,很满意自己้的意境,然后志气满满的看着金无钗。
酷!这才是妖王飓风该有的本色。只是话中ณ的机锋明显劲道不足,对于这种人,就应该用最犀利的话,一语戳穿他的伪装。
“来的好!”我举ะ起霸王枪故计重施ๅ。
上边肯定出事了,弄不好飓风已经快要被峨眉仙山那群娘们的炖成狼骨汤了。
随着身体里最后一丝法力的抽离,连丹田的气机也一并被消融,我知道我此生再也不能ม修出哪怕一丝的法力真气。
飞……
“靠!摆谱压我是吧?”
第一反应是,疼……!
飓风这家伙老狼识途,七拐八绕的穿梭在迷宫一样的房舍间,专找无人的地方走,偶尔遇见有人经过也能灵活的或隐或让,看起来比在他的狼头山上还要轻车熟路。
“可这也太急了吧?真的连让我找个媳妇的时间都没有。”一路上,我一直为没能娶ດ到媳妇而郁闷。
吐火,喷云,放烟,弄雾,霹雳、冰霜、霞光、洪水、嘶风!
“妈的,我可没那么多脑袋,不过幸好我浑身上下,无论脑袋还是屁股,硬度都是绝对的一致。”
“岂有此理,定要将他揪出来剖腹挖心!”
我自己都没想好装个什么妖精比较好,正好熊哥给我安排了个猴妖的角色。
只是她的头只抬到平视的角度,话也只说了一半,忽然悬着目光不动了。
“我不说,我不说,我就不说。”小仙子可怜兮兮的大哭,要不是我知道这个孩子骗死人不偿命,很可能真不忍心下手。
放开才怪,小时候逮个麻雀也得玩个半死,何况是今天这么大一只。
刚刚飞到和大鸟齐平的高度,大鸟似乎是尊严å受到打击一样,一声厉声长鸣后,巨เ大的身子一抖,一道振翅高飞的鹰形光影脱体而出,带开山裂土之ใ威斩了过来。
大鸟却只是在低空盘旋,不住的出鸣叫声,即不伤人,也不离开。
“好……,又一个拆墙工人”我不由á的又一声喝彩!
梁王的头已经花白,身板却挺拔威แ武,浑身上下充斥着凛然的王家风范,一身蟒龙袍不怒而威,不过面容却异常憔悴,想来在短短的半天内,耗费了心力无数。
一个胖子看见我为难的样子一撇嘴:“装什么大头蒜,告诉你,这上边是用宫廷祭文写的,是国师给天上的神仙看的字,不是随便拉个ฐ白丁就能认识的。”
我忽然想起了师傅,他老人家受伤很重,难道师傅他???
没感觉到任何的缓冲力,我结结实实的摔了个四昏五素,脑袋嗡的一下,眼前一黑,也不知道我到底摔死了没。
“妖精也能偷圣物?这怎么可能?”佛门金身百邪ิ不侵,圣舍利专摄妖魔鬼怪,她一个妖怪躲还来不及呢,更别说偷了。
四周一百多个ฐ大光头都迟疑着不知何索,而我却不能迟疑,虽然明知必死,可硬着头皮也得顶上去。
“那水月大师可知道那个ฐ败类的法号?”看师傅的神情,似乎也相信了有这回事。
“哦哦哦,继续……,继续”一踹找了找状态,继续道:“看见没?对面那个正在咋呼的瘦老道叫清虚,站他旁边的那个胖老头叫广华,后边那ว个女道姑叫水月,分别是大道宗、玄天宗和蛾眉仙山的掌门人,这三家在修道界势力不小,而且又都同属三清门下,所以平时一般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男男ç女女的总在一起称兄道弟,真是成何体统,简直是丢尽了我修行人的脸面,更过分的是去年秋天,一个小道童和一个小道姑……”
高高的法坛上香烛弥漫,黄色的蒲团上端坐着一尊金身骷髅,兜肩锦色袈裟,头戴行者束戒金箍,奇怪的是金箍下竟然是一头堪比飘柔广告女主角的柔亮秀。在骷髅的胸腔处,七颗晶莹剔透的圣舍利散出浓郁๗的佛光。
高举的柴刀不自觉的停在半空,我愣愣的盯着这个年轻而严肃的和尚。
这些咱都会!你说我有多神奇!
紧挨着我的睡袋放着一把锋利的短刀,如果是狼或者野狗的什么的,我大可以有一搏之力,可现在我就像是个大粽子,只能露出一颗大好的头颅乖乖๔的留给野兽啃了解谗。
幸好!幸好我老人家还有另一样法宝——兜天锦缎水火不浸,寒暑不侵,尘污不染,实在居家旅行、入水落池的必备之物,在跌入粪池的一刹้那ว,我果断的用兜天锦缎包裹住全身,才免除了一场用臭猪粪洗澡的人间悲剧。
悻悻爬出猪粪池,我一脸怒色的打量着这间猪舍。
怎么เ说我也算是牛魔王和济癫佛爷的半个徒弟,如果让他们二位知道我曾经掉到过猪粪里,而且还是用兜天锦缎解的围,我敢保证他们一定会气的让我再吃半斤牛粪下去。
“小伙子,我忘了告诉你,掌门给你吃了药王宗的凡人散,无论妖魔鬼怪吃了后,一年内都会和凡人无疑,这里也让掌门亲自布下了五行之木火阵法。你还是老老实实的住着吧!”老大娘虽然在跟我说话,却是一脸爱惜的盯着正在吃食的花克郎猪。
“你去告诉水月,我是永远不会屈服的,想一辈子把我当猪养,做梦!”我颓靡的蹲在地上想着新点子。
“这里有什么不好?不但有吃有住的,还有小花这个ฐ身段匀称的‘美人’给你暖窝窝,你竟然还不知足!”老大娘又淘出一瓢猪食,“看,它们吃饱了,小伙子你可以过来吃了。”
我盯着那槽子馊泔水使劲咽了口吐沫。泔水里有不少残羹剩菜,半个雪白的馍和一些金黄的炒鸡蛋尤为刺眼,此时才察觉到肚子早已经饿的火烧火燎的疼。
“要不是看你年纪大了,我早就骂你个老不死的了!趁着老子现在还没翻脸,你赶紧给我滚。”我转过身去,意正言辞的大声道。
峨眉仙山一向没有男ç人,多了我这个‘型’男不但不好生招待,居然还用这种方法凌辱我,看来这群道姑从八岁到一百八十岁,个个都是心理变态。
身后传来老大娘转身离去的声音,直到เ脚步声彻底走远消失,我才用手擦着光头犯起了难。
吃点吗?我看着那半个ฐ馒头进行了长时间的剧烈心理斗争……。
操,那是猪食,我当然不能吃。
那就睡一会吧!
猪圈十分的宽绰,一堆厚厚的稻草上趴了一片猪头,虽然还空出很大一块地方,但我实在拉不下脸来再回去挨着身材匀称的小花躺下。
他娘的!早知道一直做梦好了,水月再可怕,也总好过醒来接受这么残酷的事实。现在我又冷又饿,孤苦伶仃的一个人,连个说贴心话的人都没有。
蹲在脏臭的猪圈里我开始浑身刺痒难受。一时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只能立正站好,心里不住的问候着水月他母亲的女儿。
不知不觉,猪圈的一侧墙角响起了阵阵清脆的蛐蛐叫声,透过栅栏能看见外边的世界如今已是深夜,大地不知道何时已经染上一片银白色的月华,想来无意中ณ我又练成了一门绝世武功——站立睡眠**。
只是,这一整天的时间,老大娘居然只喂了一次猪,看来也是个极不负责任的饲养员,看着几头呼呼大睡的猪我心生悲意。起初我只以为做峨眉仙山的阶下囚难,原来做峨眉仙山的猪竟然也是十分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