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君墨还在想如何开口质问奶娘,却不想她不但先开了口,还不紧不慢的问问题,难道她以为自己是来找她聊天的吗?
太医们这才注意到他,林太医惊讶道:“他是我的药童,如何会在长公主这里?”
宫君墨冷笑道:“越妃娘娘在说什么?墨儿听不懂。”
就知道吓唬人!谁知道你们在房间里都说了些什么骚话?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少傅人前规规矩矩一副不可亵玩的模样,到了发情期却无师自通了一身勾引人的本领。”
宫君墨微微一笑,不但没将手指用道口拿出,还将另一只手指抵在花园走廊边缘,两指并用,将密甬撑开,翻出柔软而红艳的肉贝。
她这个帮字用的巧妙,竟像是林月虞期望脱下一般,腿上使力反而成了她的过错。
林月虞只当没听见,扒在枕头上半垂着眼。
娇小的嘴一抿唇角:“将贵妃之玉损坏,是我之过,我自当给太女一个ฐ交代,只是二公主良善,太女何必逼迫于她?”
“可是少傅作为,孤通通都看在眼里。孤以为少傅是关心孤的,是极好的人,与那些为了财富靠近孤的人不同,所以孤”宫君墨自嘲一笑,“才会将母妃遗物赠于少傅。”
林月虞定睛一看,一张六尺宽的沉香木雕床赫然呈现在视野里。
宫翡玉苦笑道:“少傅如此急着回答,看来是知道了是的,我喜欢少傅。”
宫铃真摇了摇头,“少傅你可知金国原本所求联姻之人,根本不是二姐,而是太女。”
主仆俩正惶恐不已时,对面轿子旁一名穿红衣戴红冠,打扮的像个ฐ花孔雀的男ç子走了过来。
发白的唇口颤了颤又合在了一起,像是在默认。
大公主生母早逝,这是宫里尽人皆知的事。
林月虞终还是忍受不了,惊叫一声,睁开了眼,却见宫君墨的发髻就在自己้的双腿之ใ间!
“还请殿下,莫要告诉任何人。”林月虞用如幼猫般虚弱的声音恳求道。
娇弱的身子微微一斜,紧握了手中的玉佩,“休得胡说,二公主被陛下扣押?这怎么可能ม?”
宫君墨掏出怀中的陨玉碎片,你看,连那书呆子少傅也是这种人呐。
半空中生起烟雾,从她的私人小厨房传出让人不喜的药味,想来是那小药童又在捣鼓什么,宫君墨思及正好也有事要问他,于是走了过来。
那少年依然换上了一席红衣,衬的模样俊俏,只是手捏着宫君墨的衣服,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
“”宫君墨冷着脸走上前,一把将自己衣服夺过,“你喜好乾元?要不要我送你几个ฐ乾元侍卫服侍你?”
周墨“啧”了一声,“殿下又拿我取笑,我是在辨认这衣服上是哪种毒?”
“可看出来了什么เ?”
周墨摇头道:“这毒难搞哦!我没见过,怕是殿下今后还会毒发。”
“此话何意?你不是给我吃了解药?”宫君墨警惕起来。
“我那药只是降欲火的,殿下发情期一褪,毒性自然隐去,但是等殿下下次发情期至,依然会疼的不欲生。”
宫君墨抱着衣服沉思,咬牙讥讽道,“不但想要利ำ用我的发情期败我名声,还想让我活活痛死,倒的确像是越氏的手笔。”
“殿下可知我为何一开始不让殿下找太医?”周墨道。
这正是宫君墨想要同周墨核对的问题,她故意唬道:“你得罪了越妃,你之ใ前跟随的林太医怕是没了好果子吃。”
周墨笑道:“殿下以为如何?那ว林太医还想拿我试药,我坑他一把有何不可?更何况”他的眼睛提溜一转,“他还收越妃的银子呢!”
“其实呀!“周墨叹道:”从我呆在太医院的这几月看,好像就没哪个是干净的太医。望殿下得势以后,好好整顿一下太医院。”
这便是了,他这翻说辞,倒是与宫君墨怀疑的点对上,若是太医院这帮人都被越妃收买过,如何会说出她是中毒?
说不定还会说是自己服用了他们未曾见过的情趣药物,帮越妃做实了自己强迫宫女的脏水。
可待药性褪去后,太医们便也检查不出什么เ了。
越氏连太医院都插了手,怕是没什么เ是对方不敢做的了。
周墨又道:“殿下可有好些?”
宫君墨听出他这是想问自己昨夜突然离开,可已经重新调整好了心态?
心情自然是不好的,但还不至于无法继续处理问题。
只是一想到奶娘那跪扒在佛像前的尸体,便怎样都不是滋味。
“旁人若问起,只说她从高阶滑落不幸离世便可,总不至于越妃敢跑来管我要人。此事若是闹大,对越妃不利的很。”宫君墨道。
周墨道:“此事交于属下吧!也算是属下为殿下表忠心。”
宫君墨并不想立即承了他的忠心,淡淡道:“我会调查你,若是你真的无可疑,我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包括荣华富贵。”
“那属下便先谢过殿下,不过能先帮我找我师傅吗?”周墨倒是一点儿也不担忧,甚至还兴致勃勃的谈起了条件。
日光变得毒辣起来,满院子都是药味,直把宫君墨熏得整天都不想再进食。
周墨却是食欲奇好,若不是鉴于桌子对面宫君墨的公主身份,怕是想把满桌子的菜都挑进自己碗里。
等他吃到尾声,又“啪”的一声将一瓷瓶磕在桌上。
“这是什么?”宫君墨道。
“毒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