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少傅是否后悔押错了宝,今日成太女的是孤,而不是宫翡玉。”
“孤不善诗词歌赋,在太学院成绩最差,其他老师视孤为无可教,唯有少傅帮孤补课,可惜孤天生不喜诗词,更喜舞刀弄枪,耽搁了少傅的一片心意。”
后脑勺靠在冰凉的实木上,一股奇异的香薰钻入口鼻。
“少傅,”宫翡玉握着她的手加大了力气,“少傅为我如此,真的只是由于我是你的学生吗?”
拼命将那张富丽ษ堂皇的床从脑中挤出,却见宫铃真不忍的看着自己。
林月虞还记得二公主府门前立着两尊威风凛凛的石狮子,上次见面时林月虞还在笑谈这俩眼模子都是一模一样,十分的有夫妻相。
林月虞苦笑道:“是我走路太冒失了,不小心摔了一跤。”
少女摇摇头,缩到奶娘身后,半响,又将头伸出来一截,对上林月虞的眼睛,“嗖”的一声逃了回去。
气羞双下,林月虞道:“看来殿下已查验好,还请放开我容我起身。”
“那就等婢女回来吧!”
珠儿往后张望,倏地“啊!”了一声,“是二公主府的甚儿!”
从后腰到蝴蝶骨,墨水刚刚ธ滴落时还带着微凉,但很快,在林月虞的体温下变得灼热起来,迫使她记得每一笔一划的样子,甚至于在脑海中勾勒出了相同的画面。
那是一朵硕大艳丽的玫瑰,通体的红,每一片花瓣都红到เ深邃,连花瓣上的褶皱也被画出,褶皱的中心通往散发着幽香的花芯。
林月虞浑身一怔,想到了其他的东西。
“少傅,不要动。”宫君墨按住她,“学生要是画不好,就得重画ฑ了。”
林月虞大气也不敢出,舔去了流淌到嘴角边的泪水。
“少傅转过身来。”
娇小的身体没有动
。
宫君墨手中的笔在墨斗ç中一点,“少傅曾教过学生,画ฑ便要画ฑ完,岂有画ฑ一半的道理?若是只能画一半,学生只能让宫翡玉代学生受罚了。”
眼泪没入枕巾,宫君墨攥紧双手转过身子,一对白嫩的温香软玉赫于胸前,跟随着呼吸摇颤。
雪山忽高忽低,别ี有一番风情。
倒也是奇怪,刚刚扒了那么เ久ื,却未曾将这雪玉压塌半分,反而得了空闲,变得更加挺立。
宫君墨将这富有弹性的小东西抓在手中,自觉滑腻而柔顺,倒是比她的主人乖上许多。
林月虞面上不堪,用手臂遮住眼睛。
她感到自己้的那处在宫君墨手间弹跳,仿佛饿了多年的小兔遇见吃食,恨不得冲向对方手心最为温热的地方แ,好让对方将自己团团包裹。
泪水流出胳膊,林月虞无比痛恨着她敏感的身体,哪里被人摸一摸,哪里就化身成了千万张小嘴。
规矩保守的衣装下,是一具随时在躁动的身体。
“少傅的小兔为何在往孤手上贴?”宫君墨讥道,“果然是想要勾引孤呢!”
“我没有。”林月虞沙哑着否认,发出的声音却没有任何力度。
对方的手指在乳头上一掐,将那红色的娇弱葡萄掐的更加红艳,散开一大片的乳晕,浇粉了白嫩的峰体。
“少傅还说没有?”宫君墨嘲弄道。
林月虞哽咽着,又想将手指咬进自己口中。
手腕被一只有力的手制住,连同着遮着眼睛的胳膊一起被扒开。
宫君墨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却又在这温柔中ณ存了一份寒意,“少傅的手上的药布都被咬出痕迹来了。”她用手指刮着林月虞的指腹,“还是让孤来帮帮少傅吧!”
林月虞尚未回神,双手被猛地一提。
“撕拉”一声,宫君墨将自己的衣带卸下,在林月虞的双腕间缠了几个圈。
“殿下!殿下这是做什么?”林月虞惶恐之ใ下双腿乱踢,两只雪兔也在胸间晃动起来。
宫君墨又在红葡萄上一掐,轻易的压住林月虞晃动的双腿,“少傅可别乱动,孤的发情期的要到了,若是少傅动,孤可不确定会做出什么事来。”
身下的美人受了恐吓,果真不敢再动了。
她的双手很快便被捆绑起来,本就没什么反抗能ม力的林月虞,更如一条被按在案板上的漂亮小金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