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王丽ษ又回到เ她和陈静的房间睡觉了,我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显得空荡荡的。这
几天习惯了睡觉前与王丽ษ的缠绵与温存,如今突然感到เ百无聊赖,孤枕难眠。
我蜷缩在床上,双手捧起还残存着王丽体味的被单,贴在脸上用力呼吸着。
胃里突然翻上一股今晚喝的啤酒的味道。那是上好的新加坡啤酒:清凉,微苦,
平滑,沁人肺腑。但它更使我想起了陈静,想起她那ว倒酒的风度和仪态。那ว么纾
缓,轻诒,而且干净利落,又极充满个性。
夜,格外的墨黑,窗外繁星点点高挂,星空那样的静谧深远。我在半醒半梦
中,似乎总是抹不去飘浮在眼前的那ว杯金黄色的翻腾着白沫的啤酒,犹如琼浆玉
液。在这琼浆玉液中又变换着出现纤长的手指,动人的笑脸,轻盈的体态以及那ว
潇洒,飘逸令人遐想的动作。陈静-一个让人着迷的女孩。
……
“咚,咚”的敲门声把我从梦中ณ惊醒。我睁开眼睛看到天已๐大亮,从窗户射
进来的阳光感到格外地晃眼。
我迅速地跳下床,抓了件衣服套在身上。我拉开房门,陈静和王丽正站在门
外。
“大哥,我们要去上班了,只是跟你说一声。”陈静衣饰端庄,微施脂粉,
一边用手整理着自己的长发,一边笑脸盈盈地对我说。
“好,好。对不起,今天睡过头了。”我一脸的尴尬。
“那我们先走了,再见!”陈静伸出纤长的手指向我摆了摆了手。
“再见!”站在陈静后面的王丽ษ眼睛斜视着我,掩在嘴上的手也向我摇了摇
含情脉脉地轻声跟我说。
陈静和王丽走后,我急忙洗漱穿衣,房间也顾ุ不上整理就跑到停车场,开车
直奔office。
新า加坡是个繁忙的城市,似乎ๆ每个人都在为ฦ了生存而拼命的劳作。经过整整
一个ฐ上午的忙碌,午饭时间到了。在新加坡,公司或单位是没有食堂的,一到午
餐时间,满街的人群,无论白领或是蓝领都涌向遍布大街小巷的大排挡寻找填胃
的材料。户外的烈日毫不保留地企图把什么都融化掉,带着蛮横凶狠的意味。万
物遂委顿虚弱,一切都迟缓下来。行动、思维,以及饮食,所有的心情都怠懒。
为ฦ了保持一种清明状态,我总不把自己喂饱。时常,胃里的虚空,细细牵扯
体内的某些神经,能把心思磨得敏锐。而气候炎热便轻微地厌食,似乎ๆ也是理所
当然。
我刚买了一盘素称新加坡经典美食的“海南饭”,挤进拼命挥洒刀叉或汤
匙与竹筷的人群,我的手机响了。
“hello,linzihaospeaking!”我在噪杂的喧嚣
中喊着。
“子昊,我是王丽。”王丽ษ在电话那ว头说道。
“喔。吃饭了吗?”我把海南饭撂在一边。
“刚吃完,陈静去了厕所,我赶紧ู给你打个电话。”
“我正在吃饭呀。”
“我只是问问你今天怎么เ了,我以为你病了呢。”
“没有啦,只是睡过头了。”
“你想我吗?”王丽的口气温柔起来。
“当然想啦。”
“好了,不说了,陈静出来了,再见!”
“Bye!”我挂了电话,开始解决我的海南饭。然而面对这白亮鲜嫩的
块实在难于下咽。任何一种美味,吃多了,总有腻歪的那一天。
这里没有春天,没有秋天,更没有冬天。没有四季的更替,日子就觉得过得
漫长而枯乏。陈静和王丽白天上班,晚上回来又形影不离。几天来,体内总觉得
不太自在,也许是荷尔蒙的作用和精液的积攒,身体的那个ฐ部位时不时地勃起而
弄得浑身浮躁不安。
一天晚上王丽值夜班,我回家后看到家里没人,便在书房打开电脑,看了英
子发来的email,并立即给予了回复。之后就进了一个聊天室。
聊天室里有许多可以消磨寂寞夜晚的房间,比如浪漫天地,真情流露,同性
恋的天空,酒红色的心,放纵一次又何妨。听名字就让人蠢蠢欲动,欲罢不能ม。
聊天室里放得开的挺多,纯情的也不少。
有人说,经常上网的人一般都不幸福。是啊,生活中要真有香腮红唇天天粘
着你,谁还有功夫上网啊,敲打键盘绝没有抚爱女人的酥胸过瘾。不由地又想起
了王丽那呼吸的芬芳,拥吻的热烈,肌肤的滑嫩,做爱的呻吟,这些都还印在我
的床上,还印在我的怀里,但想抓又抓不着,赶又赶不走,变成了一种怀念和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