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朱记者你是不知道。”连长叹了一口气,“城市部ຖ队管理难着呢,出了门就是闹市区,女孩子随处可见,战士们又是二十来岁的小伙子,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出问题了。”
指导员说话很婉转,而且总能设身处地为对方着想,先给人家留足面子,然后再切入正题。这样听起来就会让人感觉好受多了。
所以我只告诉他们把战士们集合好,然后告诉我就完事了。
连长兴冲冲的推门进来了,把上衣扣解开了,嘴里嚷着:“热死了,你们笑啥呢?”
我乐了:“确实是受了小说、电视的毒害了,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女人白了连长一眼:“就他,白给人家也没有人要!”
另外一位还没结婚的连副非常配合,一本正经的要求连长“介绍经验”。
后来,我回到了军区报社,再也没有见过张海涛。直到有一次和指导员聊电å话时,我才知道原因。
女人看了一眼熟睡的男ç人说:“后悔。怎么不后悔?你看我们都已经结婚了,是正儿八经的夫妻,可是就连见个面还得偷偷摸摸的,像做贼似的。”说完女人自己先笑了。
那ว是一个ฐ男人的眼泪,一个军人的眼泪!
“接了吧,这就朱记者的一点心意。”张海涛๙话了。
谁知早些日子,妻子事先根本就没通知我,一个人带着孩子又跑到驻地来了。妻子还说,她来了,就不打算走了。她还说,说什么也不愿意一个人呆在家里过守活寡的生活了。”
军队也是一样。
我说:“你等等我,我晚上赶回去送你一下吧。”
终于把恋人哄睡了,可恋人醒来后却现自己抱着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