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再如何寻思,景安平现下已无力改变什么,心知多说无益,她索性坐在一旁不言语,听着沈延年与沈卿说话,心里头将一腔怒火转嫁到安四那只替罪羊头上,第一次失利便罢了,第二次补救都没补救成功,蠢货啊蠢货,死了也活该!
景安平气愤,气愤于他惮度,他竟然为了那女人的儿子如此兴师动众地来找她问罪。
“这怎么好意思?本来我带银子来寻我家小七,没想到银子会冲撞了兄弟,还请小兄弟给我个面子。”
“你干嘛ใ?”
安四见计划败落,不禁联想到今日那莫名的肚疼,面色忽然变得狰狞,“你几时下的药?!”
碑前,纸钱化为灰烬,风儿卷走残灰,消散在山岚云雾之中。
“除名?那倒未必。”不然她也不会让春竹去报信。
虽说大族世家继承人大多是立嫡立长,但亦有立贤的先例。护国公府世子之ใ位悬而未决,并不代表庶子没有机会。且不说分府之后,要自己经营生计,最重要的是一旦离开,那ว就跟世子这个位置便再无瓜葛。
沈瑜手抚在胸ถ口,眼神陡然一变,彷佛一把出鞘的利剑散发着森然寒意,隐没在眼底的伤痛一闪即逝。
景安平等人来势汹汹,可偏偏什么都没查到เ,徐莲自是明嘲暗讽了几句。景安平心中亦有气,作势就要发落了娇็娇和那抱猫的丫鬟。徐莲自然不让,还反口说有人给娇娇下药故意陷害。两方僵持不下,刚安静下来的猫咪竟然又发起狂来了,打着滚朝院子里莲花缸上撞,吓得周围的丫鬟婆子急急忙忙都去护景安平和徐莲。
一个正默默微笑恭听长辈训示,一个暗自观察想要看出几分破绽,突然一声声猫叫声打破了这一刻๑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