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被我发现了！
臭流氓，还不赶紧ู帮个忙。
谁！
她回头问。
她压低声音神秘地对我说，又指了指常建的办公室。
付萍随口说，扭头冲小东喊：小东，五串腰子。
你不冷吗？
她打断了我的话，接过服务生递过的咖啡，放糖，用茶匙搅拌。黑色的咖啡随即在杯里顺ิ时针旋๙起。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建军，你不想去常建那ว儿找个差事？
这样吧，我去常建那儿问问是怎么回事，回头再告诉你。
幸亏瞎了眼，要不现在连肠子都是绿的。
他在外面也有女人。
她笑着说，把一缕头发别进耳后。他到外地开会去了。
讨厌，你以为现在的老师还是二十年前的穿戴啊。
真的？好啊好啊，不过要等我再多写一些。
鬼才信你呢。
她轻轻叹口气，吸了一口烟说：你放心，我不会再委屈我自己了。
我刚要再想对她说什么，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海子哥，又泡妞儿哪，真是不闲着啊。怎么赶都比你慢半拍。
我回头看，杜斌梳着一个油亮的背头腆着肚子咧着大嘴站在我身后，旁边还有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孩子。
你丫ฑ怎么เ也往这高雅的地方来？又以做唱片为名毁了几个小姑娘了？
我站起来跟他打哈哈。
那也比不了你啊，老炮筒子了。
他看了一眼付萍笑眯眯地说：这妞儿够飒的，给哥们儿介绍介绍。
操你妈！
付萍站起来喊了一声冲上去狠狠地打了杜斌一个ฐ大嘴巴，几乎同时抬起腿重重地踢踢在了他的下阴。杜斌痛苦地倒在地上抽搐，脸色煞白，嘴里哼哼唧唧的呻吟。
你凭什么打人！你凭什么打人！
那个化着妆的女孩子冲着付萍尖声叫喊。
付萍抬手又打了她一个大嘴巴，你他妈闭嘴！贱货！
女孩子捂着脸哭起来，不敢再出声。周围已๐经开始围起了人群。
你疯了！
我拉住付萍，感觉她身体里有一股火山般的能ม量在向外喷发。
别碰我！张小海，我他妈真看错你了！一个喜欢你的女孩子为了你被这个王八蛋糟蹋了，你这么เ快就忘了？你他妈还有心思跟他在这里扯蛋！你他妈还是男人吗？
说完她拿起包推开人群愤然离去。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仿佛有一块大石头堵在我的胸ถ口，我感到无地自容，我想大声喊也想大声骂。
你妈逼！你这个人渣！操！
我冲着还在地上哼唧的杜斌用力踹了一脚，接着冲出人群向饭店门口奔去，但付萍再一次消失在眼前奔腾的人海中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