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完电话,李修平回头便迎上我那酸溜溜的眼神,小声道:“我也不知道怎麽的要撒谎。”
我心中得意,握她的手加大了力度,李修平早耳根都红透了,伸手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弄下去,大嗔道:“承飞,我不行了……”
看完录像带我笑道:“这秃顶和李修平上床的时候最多几分钟็,但和妓女玩却玩了1个半小时?”
“这怎麽好意思呢?”
这两句话比什麽火都厉害,连我的心都烧熔了,急忙付诸行动。於ไ是我挺着yáng具,徐徐进入。虽是洞中润滑,但从未启用过的玉户,仍是很窄。李楠咬紧牙关,皱着眉头,显得无限痛楚的样子,同时身体不断抖动着,眼泪差点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