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的,我们回到了刘汉生的网吧,然后开始数钱,仅仅几个小时,我赢了六把牌,一共赢了二十三万多,看着桌子上一大堆钱,我激动的不行,突然觉得如果每天都能赢这么多钱,赢上一个月,这辈子就不用愁了。
这个ฐ人不是别人,正是站在我身边的二奎,按照计划,他在最后阶段来这么一句,让最后和我跟注的人害怕。
白老三典型的笑里藏刀,为人阴狠,而且吃相还算好看,所以搞服装的,也不敢多说什么。
我慢慢悠悠的发牌,显得有些笨拙,总在网吧玩的就埋汰我,说我就这笨手还敢坐庄什么的,我就瞪他们,表现的很气愤。
可谁知,我却拉不动二奎,而且坐庄那个老爷们儿也站了起来,好像想拦住我们。
我挠挠头,被他绕的过会儿才理清楚,就说:“王叔,只要你教我,就算你真的出千了,我也不抓你!”
过了很久之后,我才想明白,红姨上来露面,其实就是威แ慑,让那几个老千不敢轻举妄动。
散户们今天也没少带钱,全然不知道自己掉进坑里很久了。
红姨却不是很意外,她说:“那你说说。”
如果不是贪心想要赢钱,就不会去赌,不赌就不会输。
那ว年月,严打的风刚刚过去,黑恶势力又开始冒头了,手狠心黑的,在那年月都捞了不少钱。
黑龙江把aທ叫尖儿,k叫凯,q叫圈,j叫勾
可因为种种原因,我最终还是走上了“老千”这条路,而且愈行愈远。
白老三这才掀开自己的牌,一张黑10和一张红10่作头,虽然是对子,但花色不一样是不成对的,只能算点,两张10่就是瘪十,最小的牌了。
后面两ä张牌就有意思了,竟然是两张红2,也就是对地,正压天门对仁一级。
前面介绍过,对子里面最大的是“天、地、人、和”,分别是红k、红2、红8和红4。
白老三这把牌,除了天门,谁都赢不了,庄家大半点,即使是瘪十,也大了天门的瘪十半点,而对地的尾,除了我的王爷,谁也没他大。
大长脸看着整整十万块被白老三身边照管儿的小年轻收走,气的握拳砸了一下桌子,押了天门的散户也都唉声叹气。
过门是6的头,所以保本。
我的牌是稳赢,小平头给了我五千块钱。
白老三瞅了一眼大长脸,问他还敢不敢整了,大长脸什么路子我不清楚,但能看出来他不怕白老三,估摸着也是个狠人。
他又从皮包内掏出几沓钱,问散户们整不整了,不整他就自己来,那ว群家伙输了也不甘心,纷纷押钱,而且又是天门,看来是想跟白老三死磕了。
昨天我在玩拖拉机的时候,就注意过这面,场面几乎相通,只要散户配合一把,接下来就会连着整,而白老三就不是没把都赢了,会让散户们看到回头钱,不过最后赢的肯定是白老三,因为他出千了,而且很高明,至少我那时候是无法发现的。
其实千术和魔术一样,不知道的时候中间隔着一座山,可一旦知道其中ณ奥妙,中间隔着的就是一张纸。
不过,在那个ฐ时候,我是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
天门又被押满了,我继续坎门五千,白老三问我说,刚才不是说这把多押,咋还是五千呢?
我挠挠头,就说怕输,其他人就说怕输还赌钱,回家吃奶得了,说话的就是刚刚那个撞了我一下的,这人没少输,这是在找我晦气呢。
这种人我都懒โ得理他,心里嘀咕了一句吃尼玛逼奶,就不再看他了。
洗牌切牌发牌,一切照旧ງ,前后十几把牌,我赢了三万多块,天门输了五把,赢了六把,还有两把保本,这一回合来回拉锯,输赢不是很大。
白老三擦了把脸上的汗,说等一会儿,他要去放个ฐ水,回来继续,然后就去厕所了。
不知道大家还记不记得《古惑仔》中帅坤他老妈的一句台词,说是要把内裤ไ反穿赢死牌友什么的。
其实那ว一点也不夸张,赌钱的人都很迷信,特别是在赢钱的时候,很少会有人去上厕所,怕一泡尿出去,把好运气给尿没了。
听着有点可笑,可赌钱的人真就很在意这些事情。
可白老三却从不在乎,昨天他也来来回回去了几次厕所,这点有点蹊跷了。
而且,刚刚白老三擦脸上汗的时候,灯光一晃,我发现他脸上好像掉了一块皮一样!
这要咋比喻呢。
就用大家能接受的方式比喻一下,海滩上的比基尼女郎,脱掉了比基尼后,布料遮挡的地方肯定特别白,颜色反差会非常大。
而白老三的情况正好相反,被他擦去的地方,竟然变的有些黝黑,而其他地方却是有些白,反差不大,可以说非常小,如果不是恰巧灯光一晃,我也不会发现。
没一会儿白老三回来了,我找了几个角度借着灯光看,被他擦掉的部分已经补上了!
这家伙跟红姨ถ一样,出门要擦防晒霜,而且上厕所还补个妆?
当时是真的给我整不会了,搞不明白这是咋回事,但可以肯定的是,白老三出千,而且跟他脸上擦的东西绝对有关系!
不过,他出千归出千,不耽误我赢钱就行。
这是一个很奇特的转变,如果是之前的我,知道有人出千,就会想方设法逮着,可现在赢钱却被我摆在了第一位。
还记得,我那时候还寻思着,再赢两天就买个ฐ二手的捷达开,那年月捷达算是好车了。
白老三回来后,以大长脸为ฦ首的散户继续封天门,一副死磕到底的架势。
局势仍然是来回拉锯,我就五千五千的下注,输少赢多,持续到凌晨三点左右,白老三锁单儿了,说明天继续。
我点了下钱,捡了一晚上漏子,赢了有八万多块,虽然没有第一场赢的多,可除了白老三,我却是最大的赢家。
白老三下庄后,大长脸立刻张罗着要坐庄,本就输了钱想要翻本的赌徒立刻围了过去。
我正想着,明天白老三下庄后,我是不是也抢庄耍一耍,牌九这东西,想赢大的,还得是坐庄。
而这当口我却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白老三带来的小年轻,他竟然把刚刚用过的牌给随后拿走了,他为啥要拿旧ງ牌?
接着,我又去拖拉机的局上玩了一会儿,一直在凌晨五点左ุ右,来回拉锯输了三千多块,我们就撤了。
刘汉生一直在玩拖拉机,他说运气不错,赢了小五万,都加起来也赢了十多万。
我心里嘀咕着,这要真是个ฐ脏局,运气有ji巴用啊。
不过,当时我压根就没想别ี的,就以为这个局出千的只有白老三而已。
这么想不是没有原因的,因为ฦ第一晚我仅靠赌术就卷走了二十多万,如果拖拉机局上有老千,我不输就算是谢天谢地了。
现在回想起来,那ว个局处处充满诡异,而身在局中,我却觉得一切都很正常。
很多时候人就是这样,身在局中ณ时,即使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也会下意识的找个理由把不正常变成正常。
就比如说这明明是个脏局,我却坚信出千的只有白老三,现在想想,那时候真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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