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天一张嘴,赵云生的手就捂住了他的嘴巴。
这里是仙门,多的是仙法卓绝的前辈,神识过处,虫豸鸣叫皆收入耳中ณ。
赵云生翻搅着唐浩é天的腚眼儿,被耕耘了一夜的地方แ,不过休息了一个ฐ时辰,又收得紧了,赵云生插了好几下,才不情不愿地绽开:“大师兄果然不愧是大师兄,竟将我的精华吸收得差不多了。”
这一切都在表明,青年不该经历人事的旱道,已经被不懈的耕耘开垦成了成熟的沃土。
赵云生一声嗤笑:“那ว我以后天天干你好不好?”
唐浩天脑子里一片空白,身体都不受了控制,胯下一烫,竟又是射了。
不过艰难拉开半寸缝隙,却换来更加暴烈的撞击。密实贴合的大阳具,甚至比原先的深度更进一寸。
又操了一会儿,唐浩天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修长匀称的青年修士在蒲团上软成一滩没有骨头的香肉,被又粗又大的阳具翻搅操弄得迷瞪着眼,只剩ທ下喘气的劲。
一溜的稠水被赵云生捏出,喷得到เ处都是,唐浩é天又羞又臊,眼圈都红了:“没有下回,再没有下回了。”
就这个当口,赵云生本来只在洞口试探的手指,猝不及防地贯穿了唐浩天的肉洞。熟练的手指撑开唐浩天的腚眼儿,准确地找到了软肉下脆ะ弱的一点,指肚贴上狠狠一碾。
青年的身体,不如法修那ว样连鸡都抓不住的柔弱,也不如武修那样赤手能开山石的魁梧,只是修长匀称。手长脚长,四肢舒展,用劲的时候,手臂大腿都能瞧见肌肉的轮廓,线条流畅的薄薄隆起。
唐浩天连忙跟贺万山的身后,离开了假山。
出了假山,唐浩天忍不住回头去看,但见赵云生的尸身寸寸碎裂,风一吹,便化了碎屑。这番异状,自然是贺万山所为ฦ,果然修真之路既阻且长,在前辈修士的心目中,低等修士不过是蝼蚁般的存在。
贺万山将唐浩天带回了自己้的洞府:“可是他逼奸的你?”
唐浩天端端正正地站在堂下,仰望着坐在石塌上的贺万山。修士越是清修,越是心性寡淡,唐浩天虽然并不深恨赵云生,甚至还有些惦念,但人死如灯灭,他自然要为自己้打算:“回师叔,正是。”
贺万山点点头,又问:“他是如何逼奸你的?”
唐浩天咬了咬牙:“弟子不甚打碎了师尊心爱的茶盅,惶惶无措之时,他替弟子担过,受了师尊责罚。事后,他却以告知师尊是弟子以大师兄之名强迫他受过为要挟,逼奸了弟子。”
贺万山又点点头,再问:“蓬莱耳目众多,何以竟无人发现,他都是在哪里干你?
唐浩天面色一红:“书山书府有祖师爷的仙法防护,非寻常神识能破,又有入夜后闭门落锁的禁令,无人来往。他便是在每日入夜之后,让弟子去书府大堂里受奸。”
“倒是心思缜密,却也胆大妄为,”贺万山颇็为感慨地叹上一句,“大堂之ใ上,有祖师爷的壁画,你们居然男ç男ç性交,污了祖师爷的眼。如你所说,他每日入夜便要你去受奸,你们干过多少次了?”
唐浩天面色更红,启唇嗫嚅:“弟子……”
贺万山挑眉,声音和神色一样冷峻:“他都死了,你还要为他遮掩?”
唐浩天不敢怠慢,连忙拱手:“并非是弟子要刻意隐瞒,实在是,初次受奸至今,已经足足两月光景,他性欲极强,弟子实在是不记得……多少次。”
唐浩é天话音未落,眼前一花,省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窝进了元婴师叔贺万山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