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
女孩的声音夹杂了沉闷鼻音、穿过了厚重的门板，仍然是软绵绵的，钻进他耳朵里，撩起一丝让人按捺不住的痒意。
“跟谁做比较舒服？”墨潋将颜凉子抢到自己้怀里来，低笑着问她。
“……”颜凉子瞪着他，羞恼着不作回应。
低沉的、带着沙沙磁性的声音一下子钻进耳朵。颜凉子吓得直起了背，脚下趔趄险些滑倒在满是水渍的地板上。她没想到墨梨还守在门口。
她想了想问道：“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衣服尺寸？”
她去书房，找到了那支燧发枪。那天晚上墨潋没开枪，火药还填在里面。
问题在于，一枪能做到เ什么。
他靠近颜凉子，发现她在哭。突起的肩胛骨一颤一颤地耸着，仿佛欲张的蝶翼。
墨潋抬起颜凉子的下巴。
好吧，颜凉子承认那些诺言让自己很动心。很多个瞬间，她甚至想直接点头答应他。
却被尚存的理智扼止住。
林檩目前十八岁，这个年龄在妖怪中只算刚出生的婴儿，在人类中也不过刚ธ成年而已。
她还那么年轻。
身体每次被死死压下将性器吞入时，耻骨会与对方亲密无间地相抵，阴蒂和阴唇被蛇鳞碾得变形，泛滥成灾的淫液ຂ涂抹在蛇腹上，它鳞甲上那ว片诡异的红像是被洇开的凝固血渍，在她如花般绽开的穴下四溢流淌。
颜凉子不住地呻吟着，声音绵软诱人。这样凶猛的抽插让她脑子里晕乎乎，能感受到เ接近一种灭顶的快感，整个ฐ肉穴被撑得满满当当，穴内的阴茎擦过敏感处撞击尽头时，快感以尾椎为ฦ决堤口气势骇人地冲入身体。她无力抵抗，被拖入糜烂的情欲泥塘不断沉沦。
颜凉子羞耻得想昏死过去。以她的姿势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了墨潋的视线，她也不敢贸然反抗，生怕额外的刺激让自己陷入更糟糕的境地。
一片树叶适时地落在了湖面上，恰好将她花瓣似的穴口挡住，推开一阵阵鱼鳞般的水纹，揉皱了湖影中肉体交缠的迷乱画面。
“我想回去……”颜凉子红着脸四处张望，双腿夹紧了阻止他的手指进一步深入。
“不会有人来的。”
他扭头看了看那支落在身侧的箭，发誓自己身为ฦ神的漫长生命中还没有如此狼狈的时刻。这让他烦躁地捏了把怀中那只鹿毛茸茸的耳朵，心想自己的状态实在有点不对劲。
思绪回到现在，霍豆揉了揉太阳穴，突然想回那座猎场看看。
距离高架桥上那场冲突已有三天。冲突在人界和妖界同时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双方首脑正在安排会面。没有生还的目击者，周围监测系统遭到เ彻底性的销毁，冲突同时人类观测站中远超平衡值的非人类点数成为了目前唯一有用的信息。
当事人反而不怎么关心这事。
“抱歉……面对你我总是无法冷静。”他将身下的姑娘翻转了背对着自己，“如果某天我遭到了毁灭……那ว一定跟你有关。”
墨潋这番莫名其妙的指责让颜凉子有点懵，想张口辩解时身后的人已经扣着她的腰用力抽送起来，她刚组织好的语言立刻๑碎成一声声呻吟泄出口腔。
她看到了墨潋的眼睛。在探照灯的强光笼罩下，反而黑得惊人，所有光色被那对渊薮似的眼珠吸噬殆尽。猝不及防望去，就似乎闯入了雪夜里幽深寒冷的极北森林。
有一只手盖在了她脸上，轻轻合拢她的眼皮。
“你要一直忍着？”墨潋轻轻喘着气说，看他的眼神带点同情。
“……”
时间大概是在二十天以前，颜凉子十八岁生日那天，一切的开端。
那天早ຉ上墨潋状似无意地问了他颜凉子所在的班级，他便感觉到有一些不妙。傍晚时分他来到墨潋的居所时，发现墨潋果然将颜凉子弄到了床上。
墨梨的动作跟他弟弟比起来多少有些生涩，但依旧能带来足以蛊惑人心的熨ຖ贴爱抚。
他的黑发顺着颜凉子被解开的衣领ๆ滑进她的衣服里，发丝微凉，发尾戳着她柔软的皮肤，像有数条细蛇爬进她的衣服，所过之处无法克制地战栗起来。
颜凉子实在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双腿发抖，身体无力地向后仰，双手摸索着抓住了身后桌子的边棱，纤细的躯体像弓那样弯起来，胸ถ膛剧烈起伏，乳房颤动得相当诱人。
“那ว是什么……？”她无意中看到เ了桌边摆着一个外形精良的盒子，似乎就是她刚刚撞到的硬物。盒子是打开的，隐约能看见里面装ณ着一支精巧的银制ๆ手枪。她有点恍惚，在墨潋居所里很难看到这种现代工ื业产品。
窗外腾起的阵阵烟火透过路灯的光与繁密的叶，将它的五彩缤纷投在她脸上。澄澈的眼珠子折射着光，像盛了一捧彩色的泪。
林檩的脑子有点不清醒。她想到了很多东西，霍豆眼睛里癫狂又脆ะ弱的蓝，高高站在神坛上的妖平静地宣告她的未来，身边戴着面具无法分辨的魑魅魍魉，无数股不确定的隐秘的不安纠葛在一起。前方好像有一片望不到头，深浅难测的海。
墨潋站起身，决定在弄清楚原因之前先给她找件合适的衣服。
家里当然不会有小孩子的衣服，墨潋从衣柜深处取了件稍小些的衬衫出来，他转过身时看到床褥间的小女孩坐在晨光里，好奇地用双手抚摸自己的躯体，小小的手掌抚过胸前尚未发育的浅色珠粒，花苞似的幼嫩脸庞纯然而又迷茫。墨潋的呼吸一顿，伸手捉过她的身体，动作轻柔地将衬衫套在她身体上。
身体松软无力，仿佛被抽去了所有骨头。
汩汩水流冲击着身前的玻璃，声音清越清脆。
他注视着她：“把手伸出来。”
“……”
“事实上大部分同龄人跟她比起来都有些稚嫩。”
墨潋没有再说什么。空气一下子沉寂下来。
虽然那位教授没有明说，但颜凉子能感觉到他似乎ๆ对墨潋有很多不满。
颜凉子忍不住就把这个感受说了出来。
她的嘴唇箍住器身，几乎能感觉到เ青筋在嘴唇下蠕动。她觉得自己的脸部肌肉已经变形扭曲了，她无法想象自己้现在的表情，她没有精力去管那ว些了。
墨潋扣住她的下巴将自己缓缓推进，探索她的喉口。俯身在他双腿间的颜凉子努力张着唇，眼眶红红的，喉间模糊地鼓着呜呜嗯嗯的泣声，像只被欺负的小动物，随时都会哭出来的样子。
这个妖怪果然只是想戏耍她……颜凉子顿时羞恼。
她从墨潋的怀里挣脱出来缩进床里，用被子蒙住脸，不想再看他一眼。
他莅临于辽阔的蓝ณ海ร上空。他的背后星河倒错，极光四溢，他的身前有人类的导弹与轰炸机。
他的衣袍如奔涌向极地的海，脊上仿佛凭生了翅膀。
但作业质量比她糟糕的有很多，他却只单独叫了她一个人过来。
墨梨朝她招了招手，她的身体便不受控制地迈步走过去接近他。迎面覆下的压迫感仿佛有了实质，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想到了昨晚隔着窗户，惊鸿一瞥之间目光的交汇，他的眼神是那样深远，仿佛在望着他的整个世界。
“成为ฦ神是什么เ感觉呢？”颜凉子缩了缩脖ๆ子，小心翼翼地问。
“不怎么好。”墨潋似乎想到เ了什么，像是在笑，又似乎没有。他的声音悠远，仿佛从天的另一头传来，传授诸神的窃语，“人为ฦ神献上祭品，有时候他们会想方设法地讨要到เ能抵消祭品的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