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尝到了甜头,只要胜利不在,他就会摸进花阴房里来。花阴每一天都过得心惊胆战,又不能跟丈夫说,所有的屈辱憋在心里。
花阴生过孩子后,公公更是有恃无恐,有时婆婆在也会抱住花阴求欢。婆婆迫于公公的威严å不敢说他,总是借故悄悄溜走。花阴像只雪白的羔-羊,一次次在公公的兽爪下颤-ๅ栗。
“他刚干完活,出了不少力气,也会累的。”小姑体贴地说。
“他不累的。”张婶脸上一热,想起陈大唱刚才的疯狂心里甜滋滋的。
“他干什么都好。”张婶自豪地说。
“那方面是不是也这样好?”老娘客扑在张婶耳边说。
小姑扑哧一笑,说公鸡一来老母鸡就软趴了。张婶羞得满脸通红。陈大唱在桌子底下捏了捏张婶的手,张婶的防线彻底垮了,好想靠在陈大唱肩头撒个ฐ娇。
陈大唱看着娇็羞可人的张婶心儿也痒痒了,又不能当着小姑的面跟她亲热,只好轻轻用手摩挲着张婶的大-ๅ腿。张婶的大-腿细-嫩光滑,散发着蓬勃的生命力。陈大唱情不自禁地把手往上移去。
“婶,我养你。”陈大唱认真地说。
张婶扑哧一笑,说大唱你的心意婶记下了,婶是苦命人,不下地干活心里不舒服。陈大唱说婶我要你每一天都漂漂亮亮的。
“金锁,住手。”叶美美喝住高金锁。戏班不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绝不允许跟地方发生冲突。
“牛二,尿她,尿她。”卧牛坪的人见叶美美生得比菊香好把矛头掉转过来。
菊香忽的从床上坐起,从高金锁的表情里她看出陈大唱真把事情搞定了。高金锁看了看酥胸半露的菊香,说你要检点些。
“金锁,你挺喜欢我这样的,今天怎么这样说?”菊香白了他一眼。
“没良心的,你得了人又得了财,却想置我于死地。”小七老婆呜呜地哭。
“别哭了,要是你真没害死老公,我不杀你。”陈大唱说。
“杨艳萍少添乱,美美烦着呢。”苏翠翠把杨艳萍赶了出去。
叶丑丑始终没说话,心里揪得痛,他晓得陈大唱每次出事都为戏班好,可戏班真的帮不了他。叶丑丑只能在心里为ฦ他祈祷。
从村长家回来,陈二东家闹鬼的事在戏班传开了。杨艳萍显得格外高兴,说陈二东家出了事,戏班肯定能走了。
陈大唱说还走不了。
一动就不得了,里面满满的,又烫又紧。村长女儿说要死要死,长发一甩,扯掉被子,疯狂地扭动着起伏着。陈大唱抓住村长女儿的胸ถ给她助力。村长女儿的两片圆股蛋晃动得厉害,陈大唱酥痒难忍说等等。
“等什么!酸啊!”村长女儿身子一吸,双手抓住陈大唱的肩头,飞快地做着下蹲运动。
“艳萍,你迷死人了!”陈大唱说。
“大唱哥,我们一起下水吧。”杨艳萍早已忘记了棺木的带给她的恐惧,溪湾里优美的夜色轻轻撩拨着她少女的心弦,她觉得跟陈大唱在一起是件美妙的事。
陈大唱轻轻揽住杨艳萍的小腰,觉得她像花朵一样轻盈。
到达陈二东家,天已经黑了。陈二东家里人出去看戏了,屋子里没一点动静。
“流氓,滚。”叶丑丑踢了他一脚๐。
两个人走到陈二东家对面的溪岸上。叶丑丑说现在过去太早ຉ了,要是他家里有人白费工ื夫。陈大唱攀上溪柳往陈二东家眺望,他家门窗紧闭,几只老母鸡在院子里悠闲地觅食。陈大唱大喜,说陈二东家没人。
“当然用手,难道让你用嘴去啄呀,你又不是公鸡。”叶丑丑觉得虫子好像爬到了自己的乳上。
陈大唱早就等她这句话了,叶丑丑刚说完他的手就溜了进去,一把捏住滚圆的一团。叶丑丑啊的一声叫起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弥漫到全身,酥酥麻麻的像触电一般。陈大唱轻轻揉了揉说这边没有,也许在另一边。
“村长,你把叶美美搞怕了,她昨天晚上直喊疼,再叫她那样怕是不行了,不如我陪你……”菊香见村长色眼迷离,干脆豁出去,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只要高金锁能当上戏班长,她愿意这样做。
“你……你连荷铃那ว个浪货都比不了,我没兴趣。回去跟叶美美说吧,让她把身子洗得白白净净到เ村部ຖ来陪我。”村长一口回绝了菊香的提议。
“气死人了,村长把叶美美搞得小便失禁,尿了我一身。”菊香气恼地说。
“女人被男人干那事还会尿?”高金锁疑惑地看着菊香。
苏翠翠回到เ叶美美身边,叶美美喊头痛。苏翠翠叫陈大唱拿冷毛巾给敷在叶美美额头,又泡了些野蜂蜜给她喂下。叶美美渐渐安静下来。
“苏翠翠,我要换装了,快过来。”高金锁在后台喊,他怕苏翠翠坏了菊香安排的美事。
“让村长来戏班干什么?高金锁不会叫村长给他撑腰夺美美的权吧?”苏翠翠说。
陈大唱也吃不准,他问苏翠翠菊香想让叶美美母女识相点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