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陆时言直接进了包厢。
同学起来，讲迟到这么久，一定要罚他酒。
她手指在抖，有些想抽烟，可去翻找的手让陆时言一把拽住。
又强势，又霸道。
陆时言揉了一下鼻尖，“我记得许凝说，这里松鼠鳜鱼做得很好，你想不想吃？”
“行。”
她脸色潮红，点点头，又摇摇头。
陆时言捏着她屁股上的软肉，鼻息炙热，喷洒在许凝的耳侧，声音低哑。
陆时言眯了一下眼睛。
悉数变化落在庄修的眼里，他唇角抿起弧度。
陆时言松开她的唇，专注地凝望着她，津液涂得嘴唇水亮饱满，樱桃儿一样迷人。
他说：“你真好看。”
经高中同学介绍，许凝认识了陆时言的爸爸陆百川ษ。
陆百川是农村出身，白手起家很不容易，几十年兢兢业业建立了嘉豪集团，是引领榕城经济发展的领头羊，养活着榕ษ城很多个家庭。
“……”
“对不起。”
许凝看见了他的小动作，弯身从鞋柜拿出另外一双拖鞋，是陆时言穿过的。
陆时言趿拉上拖鞋，走进公寓，到เ厨房冰箱取了罐可乐。
许凝别开脸，轻喘，“你知道，我那时候为了钱。”
“我不管，就是你先来招惹我的。”
又满，又胀，还有隐秘的刺激与愉快。
不该这样。绝对不该这样。
呼吸故意呵在她的脖子里，痒得许凝缩了缩。
陆时言：“我不喜欢你抽烟。”
“告诉我，谁欺负你。”
“……”
“庄修？”他咬住牙，逼问，“是不是他？”
许凝戴上帽子，往前一步，贴到他的胸膛里去，低声说：“时言，你听不听我的话？”
他满满地抱住她，“我听，我听。”
“不要问。”
她感受到陆时言的手臂在收紧，有忍耐，有颤抖，将她牢牢护在怀里。
“好，不问。”
他知道，她在保护着庄修，或许不仅仅是庄修。
许凝一向这样可恨，受了再大的委屈，也最先想到周全他人。
“什么也不要做。”
“……不做。”
许凝伸手抱住他的腰，要确认不会伤害到陆时言以后，她才敢哭。
“我很疼……”许凝头埋在他怀里，声音闷闷的，“脚，很疼。”
“……”
“很累，还很冷。”
“……”
她藏在帽子里，抬头看向陆时言，眼仁儿黑漆漆的。如果不是泪痕出卖，任谁也看不出她有任何情愫。
许凝问：“是不是很厉害。”
她听见陆时言颤抖的呼吸声。
他双手一下捧起她的脸，低头吻住她，有抱怨，有恼恨，还有心疼，吻得深切又用力。
许凝被他吮得唇瓣微痛，酥麻传到每一根神经末梢，折磨着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踮脚环住他的肩颈่，仰起头，放纵地回应起来。
他口中的酒气缠住她的舌尖，许凝闭上眼，天旋地转的，仿佛也醉了。
她一醉，总要做错事。陆时言也一样。
如果那次，她没醉，足够的清醒和理智，就不会任他从背后抱住她，不会任他亲吻，不会分不清心动和冲动，更不会回应纠缠，然后完全沉沦……
现在也不会这么难熬。
因为ฦ有陆时言，妥协和屈从都开始变得难以忍受，无法忍受。
她想要他。
陆时言松开许凝，“我让赵叔开车过来，先送你去医院看看脚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