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是天生有同情心？”
“谁说的？女人天生爱美，不仅要自己้美，也要让站在她身边的人美，还得让进入眼睛里面的都美。”
“晓莹？”
牛晓莹从洗漱间探出头来。
牛晓莹适时地浇了一盆凉水，刘扬瞬间冷静下来。放下牛晓莹，刘扬耷拉着脑袋，想了一小会儿，立刻๑又高兴起来。
“我要出去赚电费！”
“怎么赚？就你？还没毕业？你想要怎么赚？出去带家教么？”
“总之，人一定要有奋斗目标，哪怕只是享受凉爽这么เ简单的事，也要好好地争取。我呢，是一个贪图享受的人，”刘ถ扬望着天花板思索ิ着怎么用词，眼珠子从左转到右，又转了回来，熟ງ练地打了个响指，“但是呢，又可以为了享受去吃苦。”
“哼哼，你可真能ม干呀！”
“别用那种口气，鼻炎了？声音从鼻腔出来怎么เ听怎么让人讨厌！”
“行了，我知道你厉害，我崇拜你，我羡慕你，我把你当我偶像。哎说说，怎么เ样个赚法？”
“嗯……”刘ถ扬仰起头来想了想，“做促销员吧，在市里的那种，既晒不着太阳，又能享受市里的冷气，回家还能ม享受屋子里的冷气，哇哦，这个ฐ夏天岂不是太滋润了？你说是不是？”
“然后呢？”
“什么เ然后？”
“就为了冷气干促销？还有没有别的？”
“别ี的？还没想好！容我休息一下，睡个午觉再想！”
刘扬张开双翅飞向卧室，又飞向床，飞向枕头。牛晓莹看着她，笑了。
说干就干，第二天刘ถ扬就找到了地方，在离家不远的易初莲花市里帮人家促销酸奶。下午没课，刘扬神秘兮兮地把牛晓莹从教室里拉了出来。
“这就走了？”
“嗯。你好好复习考研，不许偷懒，不许辜负我赚电费付出的艰辛劳动。”
“知道了，快走吧。”
牛晓莹从包里掏出一瓶矿泉水，塞到刘扬手里，推了刘扬一把。
“多喝点儿水！”
刘扬笑嘻嘻地走了，没几步回过头来，牛晓莹还站在原地，伸出手来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加油！Fighting！”
刘ถ扬点点头，转身消เ失在走廊尽头。
晚上回到出租屋，一进门刘扬就冲进卧室把自己้扔在了床上。牛晓莹在厨房里做饭，探出头来跟她搭讪。
“今天怎么样？累็了吧，我烧好洗澡水了，洗完了吃饭。”
没有听到动静，牛晓莹关小了炉火，走进卧室里来，刘扬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副很疲惫的样子。牛晓莹回到客厅，倒了杯水又进来，刘扬出细微的呼吸声，平稳而酣畅。牛晓莹没有叫醒她，回到厨房里把菜和饭盛出来，端上饭桌，再用盘子扣上。重新า回到卧室里，坐到字台前看起书来。
不知过了多久，刘扬一个激灵坐起身来，揉揉眼睛看到เ了字台前看书的牛晓莹，又转眼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
“我睡了多久？现在是后半夜了？”
牛晓莹转过身来看着她，笑了。
“做梦了吧？睡饱没？现在天晚是不假，但不是后半夜。起来吃饭吧？”
“你吃了没？”
“没呢，等你一块儿吃。”
“你先吃好了，干吗等我？”
刘扬站起身来，走近钟表。
“啊，都快十点了？你饿坏了吧？”
“一个人吃没劲！”
牛晓莹将饭菜倒进锅里热了一下，重新า端上桌来。
“先吃吧，吃完了洗个ฐ热水澡再睡。估计水有点儿凉了，我再打开烧会儿。”
“别了，有点儿温度就行，又不是冬天。”
“热水解乏。”
牛晓莹起身到卫生间里打开热水器之后重新า回到เ饭桌上。
“怎么样？”
“挺好的！”
刘扬狼吞虎咽，嘴里满满的，出模糊不清的声音。
“看，一百八十块。”
“这么多？”
“嗯，我做了六小时，每小时三十块。”
牛晓莹吃惊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