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名,我这个年纪,玩不起了,所以昨天说的喜欢你,我是认真的。如果你也是认真的话,不如抽个时间跟我回我妈家看看?又或者,我想让你对我完全放开自己้,别在忍着,我不是别人,你对我发脾气,对我说禁止,对我做别的,都行。”
濮名名有些讶异霍东从嘴里说出这些话。
尽管没什么经验,不过理论倒是知道不少,卖力加上小心,应该能让他满意!
濮名名这次打算豁出去了,反正这医院的房间隔音不错,霍哥伤的是肩膀不是别ี的地方,谨慎点不会有问题。
霍东笑道:“我很高兴你能问我,晚上真的不去我家?”
话题转的太快啦!濮名名看看已经在眼前的小区的门,又看看路上正行驶的车,不知道是该答应呢还是不答应呢,其实想同意,可是已经到门口再说去霍哥家会不会显得太虚伪了?
元杰把手放在濮名名弯起的腿上,语重心长道:“名名,你忘了当初你的志向了吗?我们两ä个ฐ人,打造一个最牛最红的乐่队,能单独开大型演唱会,能让全国的歌迷追捧,追捧你的歌,你的信念,你的选择,你都忘了?”
濮名名摇摇头,元杰一愣,“没忘,怎么可能忘了,那是年轻时的梦想,”濮名名悄悄挪开腿,接着又半靠在沙发扶手,“现在不想那么拼了,就窝在霍哥的酒吧感觉也挺舒服。”
两ä年前濮名名刚ธ回来时的那个ฐ落魄的状态,濮名名可能自己不觉得,但是霍东却深深的记在脑子里。
即便两人没有其他的关系,仅仅是酒吧的老板和驻唱乐队的主ว唱,那么他也不想再次看到เ濮名名被伤害。
“哪有温馨,乱七八糟而已,”濮名名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面对元杰,只能ม佯装镇定转过身去收拾电视旁边的摄像机,“每天都来不及收拾也懒得收拾,一个人住就这样。”
幸好元杰进来的时候摄像机刚好播完转为黑屏,元杰并不知道濮名名刚ธ刚看了什么,还好是这样,不然濮名名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元杰了。
这首结束曲曲调并不激烈,应该说悠扬而淡雅,作为一个重金属的摇滚乐队,这样类型的歌曲并不受待见,但是唯独这首曲子,就好像专门为濮名名定做的一样,由他清澈的嗓音唱出,再伴有冲击人心的重金属配乐่,反而达到一种超然洒脱的境界。
歌迷们还像往常一样,每到这首曲子,大家就自发的安静下来,不再疯狂尖叫,不再疯狂跳动,沉下心,静静的体会着在沉重的配乐下清扬的歌声中所述说的另一种爱情和承诺。
这都什么เ跟什么เ?昨晚还碰到เ元杰不是说他已经回去bloodbຘ了吗?今天怎么这么多这样的新闻?
濮名名不由得暗暗皱眉,是不是他离开后发生了什么?
霍东有些担心的看着濮名名,“如果担心,就直接打过去问问吧。”霍东把这消息藏了一上午,就是担心濮名名知道后会很担心元杰的情况,甚至影响到他的创น作。
濮名名看着手机沉默半天,“还是不打了,昨天我出去的时候路边还碰见了元杰,他看样子不坏,也许是消息误传。”
程卓提醒道:“bloodb公告出来的招主ว唱这是事实吧,这个不可能ม是误传啊!”
濮名名有些犹豫,理论上讲,他不应该再管元杰的事情了,不过私下里他还是想知道这是为ฦ什么。报纸上的消息跟昨天元杰亲口告诉他的完全不同,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隐情?
濮名名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该不会是因为石文暗中ณ对他搞鬼,所以元杰就真的跟他决裂ฐ了?
这个想法马上就被濮名名否定,元杰不是那么耿直的人,他的一切决定都以利益为ฦ目标,其他的全都靠边站。
为了他跟石文决裂?这个ฐ肯定划不来,而且也不像是元杰的做出来的事情。
那是什么?找到เ了更合适的东家?也不可能。但凡认真搞乐队的人都知道,一个主唱和乐่队越契合,那ว么这个搭配就越难得。
契合可不仅仅是声线的问题,对乐曲的理解,表达,还有所有人共同的共识,能做到这一点的话,乐队基本都会经久不衰。
元杰号称bloodbຘ的王牌主唱,这名头可不是这么容易就得来的。
他们这一出到底是在搞什么?
程卓继续猜测道,“上次还说要加入咱们‘心洞’,后来怎么没有动静了?莫非他的动作让bloodbຘ讨厌了?排挤了?要么就是另起炉灶?可是这样的话那样都划不来啊!名名哥你有他电话吗快问问啊?”
霍东也劝道,“名名问问吧,问完了大家都放心。这跟我没什么关系,普通的朋友都会去关心一下的。”
濮名名有些迟疑ທ,前几次已经把话说得很绝了,而且也动过手打了他,就算还是朋友,他也没法再打电话过去问,再说他也不知道该以一个什么样的身份去问。
没有关系就是没有关系了,还想那么เ多干嘛,“不打了,跟我也没什么关系。”濮名名关了手机装进兜里。
程卓有些不解的看着他。
霍东却暗地里松了一口气,“不打就不打吧,你自己้的事情也多到快忙不过来了。”
程卓好奇心重,总想知道事情的细节,于是把手伸到เ濮名名面前,“给我手机,我来问问。”
濮名名捏住他的手给他送回去,“给你也没用,我没有他的电话。旧手机我都没有存,新手机连通话记录都没有,更找不到了。”
程卓一脸失望,霍东却觉得心里很踏实。
看看外面天色不早,程卓准备回去,临ภ走前还念念不忘濮名名做的新曲,濮名名答应好程卓,一旦霍哥出院了,他就马上去排练房带着新曲跟大家排练,这段时间酒吧的演奏就先拜托他们了。
程卓走后,霍东对濮名名说,“我这伤也没什么大碍,不如早ຉ点出院回家养着吧!在这儿住着太无聊了。”
濮名名知道刚才霍哥听到了他和程卓说的话,出了新曲,他确实有些着急去排练房,但是霍东这里也不能ม随便离开医院,每天吊水是必须的,出院后万一护理不得当,伤口感染了的话就更糟了。
霍东看出来濮名名的犹豫,“要不这样,等大夫来查房的时候再问问大夫看看最早可以什么时候出院,回家护理也不会受影响,你看呢?这医院空间太小,不如你跟我一起去我家,在家里住院多舒服?”
濮名名同意,“行,就这么办。下个ฐ月的歌会,也许会有惊喜!”
霍东笑道:“没错,一定有惊喜!”
不知是人们都商量好了,还是不约而同的这么感觉着,接下来的这几天,不但豆豆和阿bຘen再也没有来医院,就连程卓郝文小d也没有来看濮名名。
一切全部通过电话遥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