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闻言嘴一嘟,瞪了梧桐一眼,有些不满,“讨厌,我不就是想想而已。”她自知身份卑微,能遇见皇子也是一种福气,她可不敢高攀。
“只是想想。”
久久的,这两个字才从他的口中吐出,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来得安全的多。
见冥月还是给出了前世同样的答案。
见花无心的力气不够,柳叶跟梧桐连忙上前一人一边的扶着男ç人。
好在,她们离庄子并不是很远,没有多久ื便到了。
水清浅看着秦妈妈一脸冷淡,想到了过去,心一阵阵的冰凉。
秦妈妈没有忘自己今天的目的,摇摆着粗腰走到เ了水清浅的面前,不行礼,斜ฒ着眼看着水清浅,一副高高在上的不屑,“主ว母让奴婢来告诉你,今天,你是必须启程。”
水清浅一惊,连忙朝着门外望去。
随着门打开,走进了一个ฐ太监。
柳叶想说些什么,喉咙却像是噎住似的开不了口。
“小姐,喜婆我去打下水来擦拭房间。”
喜婆在心底叹息了声朝着水清浅温和的开口。
“那就麻烦喜婆了,梧桐柳叶,你们也去帮忙吧。”
水清浅点了点头,朝着梧桐二人吩咐了下去。
“是。”
梧桐柳叶两人领命,在院子里找来了扫帚开始扫着一地的枯黄落叶,而水清浅,只是朝着房间里走去。
房间,一段时间无人打扫,空气很是难闻,一打开,灰尘就迎面扑来。
水清浅皱起了眉
头,抿唇走了进去,看着房间跟她离开的时候一样,因长久无人打扫,桌椅上都蒙了一层灰。
前世,她带病回来的时候,错过了父亲的寿辰,还挨了骂,病情也跟着加重,可是,身为ฦ她的母亲,却对她不闻不问,一心向着水灵儿。如今,自己提早回来,却还是被同样的冷待。
自己有
那么不如水灵儿吗?为什么เ,她明明是嫡次女,地位却还不如府里的那些庶女。
每每一想到เ这,心就一阵阵的抽痛。
“小姐,这房间里头都是灰尘,让奴婢先打扫干净了小姐再进来吧。”
喜婆提着桶干净的水走了进来看着还在呆的水清浅说道。
喜婆的话打断了水清浅的思绪,从伤痛中缓过神来的她看着喜婆那ว张圆圆胖胖充满了喜气的脸,在前世,可没有一个这样的人存在,还是说,自己้一直忽略了。
“时候不早ຉ了,我也该去向祖母请安。”
水清浅将心事收敛,如果说之前离开还是带着怨气,那么เ现在,哪怕是做戏,她也要去做一次。毕竟,礼不可废。
水清浅没让梧桐她们跟着,自己้一个人去了祖母的院子,在自己้的记忆里,祖母一直不苟言笑,一个很严肃的人,可是,她对姐姐,却尽是宠爱,就像爹娘一样,每次自己้去看她的时候,都只能见她跟姐姐说话,久了,她也不愿意再去坐冷板凳了。
走在鹅卵石铺路的小道上,两旁柳树随风摇摆着身姿,水清浅却无心欣赏着周围,一路走向凝辉阁。
“呦,是老奴的眼睛花了吧,这今天吹的是什么风,竟把二小姐给吹来了。”
听着前方传来了一道调侃声,水清浅的双眸微咪了下,像是没听到似的露出一笑。
“春妈妈。”
眼前的老妈妈是祖母最宠幸的大丫鬟,跟了祖母三十多年,在这府里多少有些影响力。
前世的时候,自己一直是不讨她的喜,让她在祖母的面前没少埋汰自己。
春妈妈本名席春,已五十出头,生的没有喜婆那么喜气,满是皱纹的脸都能生出些皱褶来,那双眼虽然浑浊却更是凌厉。
见她摇摆着粗腰肢朝她走来,水清浅朝着她微福了下身,她是祖母身
边的老人,这礼倒是不亏。
春妈妈没想到เ这水清浅竟会向自己行礼,受惊的同时连忙开口,“小姐,老奴可承受不了小姐的礼呀,这不是折杀了老奴吗?”这水清浅,怎么那ว么有礼了,以前
见到她可是比老鼠见到เ猫跑的还快。
“春妈妈一直照顾着祖母,论辈分,清浅就算向春妈妈行礼ึ也是应该的。”
水清浅说这话是不卑不亢,言语间更是将春妈妈的地位提的很高,那软软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舒服极了。
春妈妈脸上的笑也真了几分,看着水清浅的衣服便知道她是一下马车便来向祖母请
安,心里多少有了些好感,看来这嫡二小姐离开这些日子倒是懂得尊敬长辈了。
“瞧小姐说的,这照ั顾老夫人是老奴的职责,小姐先等着,老奴这就去通报老夫人。”
水清浅温婉一笑的点了点头,便见春妈妈掀起了厚厚的纱帘走了进去,没一会,春妈妈出来了。
“小姐,这你来的真不凑巧,老夫人已经睡了。”
闻言,水清浅朝着那纱帘后瞥了一眼,微微一笑,“既然如此,那清浅就不打扰祖母休息了。”
话落,她上前跪了下来,朝着里头磕了三个响头,算是请了安。
春妈妈在看到她的举动一愣,嘴角一笑的点了点头,那神情更是满意了。
待水清浅离开了院子,春妈妈这才又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