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说给我们听听。”哈罗虫也要求着。
“我先问你一个问题?托兄。”阿利蚂对托木多说。
“走吧,老哥。这里又没有第二个通道,要是有,她能跑哪儿去?肯定是你喝酒看花了眼,没有什么再不相信了。”
站在一旁的服务小姐魅微笑着看着他们。
“哎——您是客人嘛!不必与我们客气。”哈罗虫接口道,声音细细的,就像勒了喉管一般。
托木多朝上坐一坐:“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托医生你不能ม光顾讲话啦,你的灯还没有亮呢,你开开看,说不定这会就好了呢?”慕容百合提醒道。
托木多经慕容百合一提醒,便恍然大悟似的“哦”了一声。
他眼前出现了那个年轻护士。
“是你?”托医生看到เ这个年轻护士走进来有点吃惊,不由自主ว地说出了“是你”两个字。
“你找我有事?”托医生反过来问护士。
护士摇摇头,那一双眸子忽闪忽闪地,十分水灵。
“院长,这事就交把我吧,我会把这件事弄清的。”托木多的口气很坚定。
院长很高兴。
产妇见院长来了,想抬起头,但感觉头很重,动了下,又不动了,又没有哄孩子的经验,看着一直不停在哭闹着的孩子只是说“这孩子怎么了?”
院长见产妇的动作已知其意,便忙说:“你不要动,保重身体。孩子是不是饿了?”
他纳闷。
“我还有机会吗?”
“啊——没有。”托木多连忙辩解道。
“呵呵。”阿利蚂笑了起来。“是我说错了,多心了,实不应该。”
“那你就得罚酒。”哈罗虫道。
“可以,可以。”说着阿利蚂就为自己斟了一杯酒,端了起来。
“算了,算了。老弟,我也没有怪你之意。你要是真得喝了,我就不好意思了。我们是兄弟,不要太认真了,开开玩笑,没有什么的。”托木多见阿利蚂真的要喝,便连忙劝阻道。
阿利蚂乘机道:“多谢托兄的宽容。”随手也把酒杯放了下来。
“你还继续说吧,还没有说完呢。”托木多听出了兴趣。
阿利蚂点点头,看看周围,周围坐得离他较近的也有些人也好像在“偷”听他在说话。
“你们当然不知道,这很正常。因为你们看不到最原始的东西——资料。”
“噢?”
“是吗?”
他俩都表现出十分惊讶的表情。
“当然啦,不是我亲眼所睹,那ว些古老的文字即使我亲眼所睹,我也认不出的,我只是听能看得懂的文字的人所说。”
“那个人是谁?”托木多一下子来了精神。
“我的一个朋友。你想认识?”
托木多心想——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