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据汪成阳交代,杀妻的事儿是这女人教唆的,毒鼠强也是她准备的,她是共犯。
汪成阳就是块扶不上墙的烂泥,事到临头还想拉个孕妇挡刀。”
我扶他,让他起来,他不起,一个ฐ劲儿哭,一个劲儿说人是他害的,他该死,到最后还给我磕上头了。
我一听这是有情况啊,就问他怎么了。
“她真的死了?”
闫思弦帮他打开了车门,“时间不早ຉ了,你该回家了。”
“那习乐乐呢?”闫思弦问道。
“逃了,从窗户逃走的。”
吴端不理他的挖苦,继续道:“这么看来,习欢欢根本没提当年被骚扰的事儿,是习乐乐故意那ว么说,想把咱们带跑偏。
今天那男人在超市门口砸伤人,不过是个巧合,正好让我碰上了,跟习欢欢母女被害案没什么关联。”
第一步,警察打人,群情激愤;
第二步,热心网友放出完整视频资料,所谓的“实锤”,还原大致真相;
那天晚上姐夫你出车不在,我姐给我打的电话。
我赶过去,把那男的揍了一顿,我让他滚,以后别ี再让我姐看见他,看见他一次,我就揍他一次。
“嗯,认识七年了。”闫思弦道。
李八月一把搂住吴端的肩膀,“你不厚道啊,什么时候认识的海ร归博士?我怎么不知道?深藏不露啊。”
吴端按了免提,把前后穿反的秋衣正过来,“貂儿,今儿谁值班?太不怜香惜玉了,大半夜的,有案子也该叫个男法医,活该一个个都是单身狗。”
“说得好像你有女朋友一样。”
张明辉带着平板电脑แ先离开了茶馆,吴端一想到เ移动硬盘里那60g的录音,不免有些发愁。
他看了看手表,决定翘一回班。
“就是那个女人!”
“她没有名字吗?”
闫思弦摇头,“理论上正好相反。”
“哦?”
所以,可以确定,被疯子跟踪这件事,张雅兰撒谎了。”
本场讨论十分重要的一条推论被人抢走,闫思弦有些愤愤不平地将双手撑在膝盖上,活像一只没护住食的大狗。
“兄弟行不行啊?太不靠谱了吧?”
“哪儿不靠谱了?”闫思弦反问,“人的劣根性在小时候是**โ裸的体现,随着年龄增长,虽然学会了伪装ณ,但也只是换种形式。
吴端掏出手机,用比价软件扫了几个酒瓶标签上的条码。
“劣势红酒,应该是超市里促销打折的那种,卖价最高不超过20。”
“呃……”闫思弦一脸“世界上真有这么เ便宜的红酒?”的表情,被吴端瞪了一眼,赶紧ู摆出一张严肃脸。
吴端的眼睛几乎要贴上红酒瓶了,挨个观察了一轮,他继续道:“从灰尘来看,这些酒瓶是最近被陆续拿到这里的会是凶手拿来的吗?”
“是!”貂芳给出了答案。
她蹲在尸体身前,检查着散落在地的内脏。
“有什么发现?”吴端和闫思弦同时向她走去。
“等等!”貂芳喝止了两人,“这次跟以前不一样,你们还是先做做心理准备吧,别吐在尸体旁边破坏现场。”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ณ皆是一惊。
刚才不近不远地看了几眼尸体,已经觉得惨不忍睹,难道比他们所看到的更惨?
吴端一咬牙一跺脚上前,闫思弦紧ู随其后。
“这是……”吴端眼看貂芳手中所拎的一只囊袋状的器官,“胃?……不会吧,正常人的胃有这么大?”
他又去检查其它器官,甚至上手去翻找。
晾了多日的内脏ู已经没了新า鲜时的油滑之感,干巴巴的,让吴端想到了超市熟ງ食区售卖的熏肉腊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