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思阳闷哼出声,在层层快感和恐惧的压迫下,她夹紧双腿,一直低声哀求着不要。
“不要?你确定?”辛成阙有些恼怒,他本就没多少耐心,这会儿理智更是被浴火焚烧殆尽,抽出拨弄她花瓣的手指,伸到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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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如此,敏感的花瓣已经颤颤巍巍ณ,谢思阳心跳乱了,呼吸也十分急促,最后一次撞击,她的花瓣成功含住他的顶端,濒死的快感让她呜咽着拥住辛成阙的脖子,身下也如小嘴一样一缩一缩。
辛成阙仅剩的自制力全线崩塌,用力将她按在怀中,喷出一道白浊来。
那ว白浊烫得敏感的谢思阳浑身战栗,翘长的睫毛湿漉漉的,挂着露珠。
缓了会儿,她没忘记自己的使命,软着身子用手摸了下软化的肉刃,小声道:“出来了。”语气中不无庆幸。
言外之意,她可以走了。
顾不得去看辛成阙,她迈开腿从他身上下来,弯腰去捡落在地上的衣服。
因为ฦ刚刚那场算不上情事的亲密,她现在腿有点软,脚趾踏在冰凉的地板上忍不住蜷缩了下。刚触到衣物,一双大掌却从腿间伸来,架着她倒向沙发。
身体被重新า压住的闷感让她感到不安,用力推阻他胸膛的同时染上哭腔的声音拔高了许多。
“辛成阙你骗人!你说过不会对我做什么的!”
“我是不会,我这是在礼尚往来。”辛成阙舔了下嘴角,声线暗哑。
哪怕刚刚才射过,看到เ她染着薄粉的身子,身下的物事还是很快抬头。
他粗粝的大掌磨砂着她的浑圆,一点一点往下,来到她的花瓣处。
许是因为紧张,花穴一张一阖,粉嫩的穴口还沾有他的白浊,既淫靡又美得让人挪不开视线来。因为他的凝视,她难耐地想把腿夹紧ู,却被他强硬地掰着。
辛成阙用纸巾缓慢擦着她的花瓣,看着薄薄的纸巾沾上他的精液,沾上她的淫液,他幽黑的眸色越发深了。
她气得连小叔都不想喊了:“辛成阙你……唔……”身下传来的快感却让大脑瞬间宕机,后面的话全部ຖ成为ฦ细碎的呻吟,身子犹如海水涨潮中ณ的浮木一般,只能抱着他的脑袋,手指插入他的发间。
他、他怎么可以……
蜜穴在他舌头的侵犯下逐渐溃不成军,谢思阳终于忍不住,喉间发出断断ษ续续的呻吟,“不要……求你……辛成阙……我不要了……”
她染着媚意的声音俨然就是催情剂,他的舌头越来越灵巧ู,不但在花穴边缘舔舐,还想伸入幽洞中ณ,一探究竟。
就算故意捉弄她一样,每次吮吸他都会弄出声音,水声暧昧而激烈,啧啧作响。
“啊……”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谢思阳抖动着身子,身下淫液四溅,一个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好甜。”辛成阙抬头前还刻意吸了把她的花穴,他倾过身,轻笑一声:“思阳酿的蜜,果然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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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他唇上还沾有她的液体,这么……放荡。
谢思阳有些恼怒,可更多的是羞耻。她又一次在他口中泄了,就像上辈子一样。
想到他舌头刮过花瓣的战栗感,她高潮过后的身子又颤了颤。
两相无言。
谢思阳是真的怕辛成阙再来,她推开他,连衣服都没拿,赤着脚跑进自己房间的浴室。
直到浴ภ缸中的水温升高,她乱成一团的脑子才渐渐能够思考。
她跟辛成阙,差点做了。
提早了几年,但走向终究差不多。
那时候,她被囚禁,占有,逃离,反复纠缠了几年,每次被抓回来,她都被他干得下不来床。最严重的一次,他甚至想杀了她。
她永远记得那时发狂如野兽的辛成阙,他说,宁愿死也不会放开她。
何苦呢?
如果是爱也就算了,可谢思阳深知,这只是辛成阙体内的偏执在作祟。出于某种变态的嗜好他看上了她,认定了她,便不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