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的事怎么样了?”妻子问。
“嗨!没什么事。”经历了一夜,明明那ว点破事早已๐烟消云散,忘到爪哇国里了。
“谁能看见?”我亲着她的,像婴儿一样吞裹着,“再说了,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女儿,被人看见又能怎样?”
“你这狂。”女儿狠狠地骂着。
婷婷听了,不再理我。我的手就顺着她的大腿根直接上去,隔着裤子扣进她的缝缝。
“姐――我把这门写完了,待会再吃,你和爸爸先吃吧。”隔着屋子儿子回答。
不着边际的又是一句,弄得三人云里雾里。
我气得看着她,数落起来,“怎么大一个人了,怎么说话无头无绪呢,到เ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行不?”
“怕什么,又没外人。”秀兰说着低下头,把夜壶放到妹夫的两腿间。
看着妹妹很自然地解开宽松的裤ไ子,又伸手拿出那龟缩着地,不知怎么เ的下面腾起玻起了。
妻子抬起头,小心翼翼地,“小姑子捎信来,说她姑父昨天被车撞到了,在卫生院里。”
“什么时候知道的?”我心急火燎地下床,妻子赶紧拿过鞋。
明天就要端午节了,妻子在屋里包着粽子,儿子放学后就给他妈妈在一边帮忙,这些事情妻子从来都不要求我。
“妈,端午节,姐姐不回来吗?”儿子一边拿着粽叶,一边看着妻子一抄一抄地往另一捆上填米。
妻子被我玩的扭了扭身子,“还算有良心。不过女儿以后总得有男人的,已๐经这样了,你也别ี总忍着。”
“知道。”说着就两手捧住了她耷拉下的。
“怎么了?”我努力地伸手下去扒开她,妻子显然也屈就着往下坐。
“就是干。”
一下子插到底,感觉到包皮完全翻掳到เ下端,自然没有女儿那里的紧ู窄和滑顺ิ,只觉得像是插在别的物体上,连包皮都感到เ被撕了下来,还夹杂着隐隐的痛感。妻子可能ม也有这种感觉,她试着往上提了提,“不行就别勉强了,待会给闺女吧。”
“闺女是闺女,好长时间没你了,就是想再来一次。”
捏住搓弄,下身慢慢地抽拉,原想借着水湿不会有什么障碍,可毕竟是没了子宫的人。
“啊――啊――”妻子有点勉强,但还是配合着。看到我一直不畅意,歉意地说,“没弄疼你吧?”
我欠起身,让她侧着身子,这个姿势让妻子那里得到充分地开张。玉米秸被风一吹哗啦哗啦地响,大起大拉地在泥地里耸动着好久没有过的夫妻情份。
“别ี弄出来。”妻子再次提醒我,她念念不忘的是我今夜的责任。
“你个屄。”我冲动地骂着,以寻求刺๐激。
“你闺女个吧。”她嘻嘻地还以一笑。
“我你,你个屄。”已经有点滑腻了,感觉上比较顺畅。
“待会你闺女吧。”妻子的话让我脑门一阵电感。
直插到เ底,好长时间没这种感觉了,也许掺杂着闺女在里面,夫妻二人都有了快感。又是一阵猛抽猛插,连脊柱都感到那种致命的麻酥。就在我觉出快控制不住时。妻子突然撤出身子。
一把攥住了我的。
“别弄出来。”妻子的眉眼里第一次溢着风情。
虽然心理上不乐่意,但还是说不出来对妻子的理解。在手里脉ำ动了几下,妻子的手直接攥在根部,捏住了系带,在卵袋里冲撞了几次憋了回去。
歉意地看着我,“留点劲吧。”
虽然没得到发泄,但还是感激妻子的行为,这样晚上也许更有力气在闺女的身上滚爬。
月亮渐渐地爬上来,西墙根被遮挡的部分更觉得阴森,和妻子收拾的当口听的儿子女儿的声音。
“你洗洗吧。”妻子将肥大的裤子穿上后,把木盆搬到一边,看到我一直没有消เ下去的腿裆ด,打趣地说,“还真能ม呀?”
“怎么了?就这一下就蔫了?”我笑着瞅了她一下,“又不是纸扎的。”
妻子沉默了一会,给盆子里倒满了水,“别逞能ม了,说不定待会一下就蔫ຑ了。”
“不会吧――”想起昨夜的疯狂,想在妻子面前卖弄自己的战绩,“问问你闺女吧。”
“嘿嘿,你以为我不知道啊。”妻子说这话有点酸溜溜的,没想到一句话泄露了天机。
“你知道什么?”为ฦ了掩饰,我过去胳肢她。
“哈哈―――别ี――”妻子躲闪着,端着木盘笑着满地乱跑。看我不依不饶,止住了看我,“婷婷昨晚就回来了。”言外之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呀。
我也止住了,无赖地对她说,“她回来了,怎么เ了?”
“怎么了?有人拉不动腿了。”
“胡说!”我还是逞强地说。
“谁胡说了?看你白天那ว样子,连走路都有点架框了,就知道乏得很,是不是一夜没下来呀?”
“看你还胡说!”我威แ胁着她,伸手在她的胳膊上拧了一下。
妻子朝我嘟了一下嘴,有点娇嗔地,“下午闺女放学后一直问我,样子还挺焦急的,我就知道是想你了,就说,你没见你爸呀?闺女脸一红,就跑到屋里放下书包。嘿嘿,我就想肯定你们两人做坏事了。果不其然,闺女经不住我问,脸红到了脖子根,嗫嚅着说,她昨天晚上回来的。”
“你真鬼,连闺女也不放心。”
“没良心的,还不放心?当初ม是谁给你们俩牵上的,两人好上了,这回倒骂我了,回避着我了。”妻子的话说得我张口结舌,当初若没有妻子的撮合,也就没有和闺女的今天,我还对她隐瞒什么เ呢?还有什么值得隐瞒的呢?
妻子见我被骂得很尴尬,口吻缓和下来,娇俏地拧住我的耳朵说,“快交待吧?是不是昨晚一晚上没下来?”
我两手捂住她的手以免耳朵被拎起来,龇牙咧嘴地,“我哪有那能耐,你还不知道呀。”
“我知道什么呀,我只知道你在我身上没能耐,可在闺女身上,恨不能都化进去。说,昨晚做了几末?”
我伸出三根指头对着她,“就三末。”
“还就三呀?呸,不要脸!”妻子放开手,连看都没看我一眼,端着木盆走了,弄得我尴尬地站在那里。说真的,妻子的追问是有道理的,半月后和女儿相见没死到闺女的肚皮上就不错了,记得昨夜婷婷最后都是乞求着我的,“爸爸,轻点。”我大抽大拉的,每次都带出血丝,今夜有妻子在身边,我还敢那ว么放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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