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寒假，留校的学生不算多。
“差点我们就死了，妞妞。”
林稚怔了一会儿。
女孩低头用力去闻。
只是不明白，干嘛给那个女人这么多。
她进去把作业往桌上一放，朗声道，“这些，这些，我一题都不会！”
每天早晚确认一次，其他时候如有必要也可以发表情试探，但每次发完信息都必须删除。
你来我往，没有羞耻的极度迎合。啪啪的响声，时而急促，时候间隔很长啪的急响。她喜欢喘不过气的滋味，更喜欢听他急促的鼻音，哪怕身体动不了，只能像条砧板上的鱼一样接受鞭挞和折辱。
女孩吓得囫囵吞下，干呕起来。模糊间，透过依稀的泪和恨，看到他哀伤的脸。
里面有两声很轻的，呢喃似的，“lovemeforever”。
可惜这个姿势牙关是松的，否则她肯定咬了。
啊了一声。
她伏在枕头，连泪都没有，只剩下一截疼木了的心头肉在颤。此刻听冬夜的细碎的雪音，心里便真的生出了洁白的荒原。
但心情显然不太好。
她脱掉羽绒服，跳上去抱他。
“啊？”
大厅门锁着，玻璃也蒙层细灰，应该很久没打开过了。
反射着微弱的光。
“季嘉言，我都做到了，你看……我们又是原本的我们了。”
没人讨论她的事。
想想都让人发疯。
闭着眼睛，沉默了又沉默。终于像是受够了无所作为的沉默，转身抱住他，“嘉言哥哥，如果没有明天呢？”
“行，别把床单弄脏，楼下打水提上去。”
空气中都是蛋白质燃烧的味道。
本以为ฦ是个不靠谱的传闻。
有人讲话。
不对，还有飞机杯。
心里却如明镜——季嘉言很早就把那无人机弄出来了，他监视她，想要知道她的秘密。
看着看着，发现自己被轮了。
很小的花瓣泛红，可怜兮兮挽留狰狞的肉棒，比起交合，更像是被侵犯。她心头一热，依着男生胸ถ膛，迷恋地蹭，“你不要脸，在客厅做爱。”
窗外的树叶随着愈寒的秋风，凌乱飘散。
男生按住她的手，操纵摇柄。
女孩一急，忙捂住亲妈嘴巴，回了句“我走啦”。
沉醉似的眯眼，呵气道，“喂狗。”
本来十五那年要进大学的。
“不起来，我可抱你起来了。”
“你刚才还吃不下的，现在妹妹都压到我蛋了。”
“你刚才给我亲得喘不过气，不是也爽了么。”
林稚咬他舌头，绷着身体，使劲吸。
“妞妞，让我进来，让我操你。”
林稚扑起来咬他。
季嘉言头皮发麻，彻底火了。
但是并不妨碍她沉迷在这些琐碎的信息里，自我欢愉。
真的是……说出去多少女生该幻灭。
今天是高一开学的第一天。
来不及关灯，季嘉言过去拔了房卡，捂住她嘴巴。
她紧紧鞋带。
他要想破坏的东西，最后悉数崩溃了。
林稚噎得胸闷。
林稚低着头下楼。
林稚躺到เ季嘉言床上，抱过枕头，下巴重重压着，低声同他讲故事。
谁都是逢场作戏的高手。
一脸死相。
考完试。
现在她翅膀硬了，还敢挑衅了。
本来气她小小年纪就学人打扮的。
那天也是。
到目的地之后也依旧ງ跟着林稚，她有点烦，重开手机发现季嘉ล言还没回信息，心沉了沉。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