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值春天,只见到处一片生机盎然,满山的映山红也开得正艳。村庄四面环山,村落依山傍水,小桥流水,炊烟了了,在牟寻和清平官眼里倒颇็有几分世外桃源的味道。两人行至村口的山脚,这南诏国的王忽来了兴致。
于纨风不及多想,上前查看凌天志,果然见他隐蔽在浓密头下已๐经结疤的伤口处红肿一片。他挑开伤口,将脓血释放出来,又蘸了酒消了毒。转对围在一旁้的村长夫妇问道:“这里离县城有多远?最好尽快将他送到县医院去,至少得打三天抗生素า才能ม完全抑制感染。”
他们分明就是经历过一场地震并且没能及时逃出去,但如果他们已被救援队救出,为何又要将他们关在这里?而且当时她的背还被什么东西砸中,但此刻๑却并不觉疼痛,不是很奇怪么เ?太多的疑ທ问让她心乱如麻。
几人手上忙着,嘴上各自谈着今后的打算,不时相互取笑一番,在谈话的间隙,有手机铃声响起。
“臣妾不敢,只是希望大王饶他不死。”恭卑的请求,语气里却是淡漠的疏离。
回到家里,太阳已经快要下山,微风习习,她在门口的秋千上坐了下来,看着悠悠白云,郁郁葱葱的田地和远处的青山绿水,竟有些恍惚起来,仿佛自己้是在某个风景秀丽的景区度假,而非身处这不知名的年代。
粗衣麻布,却遮挡不住天生丽质,随意挽起的头乌黑亮泽,唇不点而朱,眉不修而黛,清丽ษ脱俗,嘴唇微微往上翘,凝视远方的双目晶莹亮泽。牟寻不仅怔了怔,人却已经上前。
“姑娘倒是悠闲。”声音低沉。
愕然回神,她才现不知何时身后不远处站了一人。但见此人身材修长,如雕刻出来一般的五官,眼睛狭长,鼻梁直挺,薄而紧抿的双唇,英挺而冷峻,一身玄色长衫将他冷冽的气息衬得愈加令人不敢逼视。
见她打量他,牟寻眉头轻挑,吐字如冰:
“看够了吗?”
她的脸微微一红,只怪平素见多了乡间粗野男子,忽见到如此挺秀出色的男ç人,不免多看两ä眼,但嘴上却说:“你生就一副好皮囊,无非就是给人欣赏,看看又何妨。”
他慢慢地走近她。
“哦,如此说来,我也该好好欣赏姑娘?”语气有些轻佻,但面上却无多余表情。
她不着痕迹地从秋千上起身,后退一步。他身上散一种摄人的威แ严,他的靠近让她感到一种压迫感。
他似是从画中ณ走出的王子,高贵而倨傲,莫说在这个小山村,就算现代她也从没见过像他一般好看的男ç子,他就似从电å脑游戏里走出的唯美主角。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你我并不相识,不知公子到此是?”
他一双锐利ำ的眼睛一直盯在她的身上,自是没有错过她的一举一动。她在怕他,这令他心里稍稍好过了一点。他为何而来?他被她问得一怔,他只是不由自主地被她吸引一路跟了过来,他难道说他听了她的一席话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姑娘以为呢?”他将问题丢â给她。
“公子到了这里却反问我,好生无理。”她的眸子写满防备,上下瞄他几眼。
“看你衣冠楚楚,总不至于是什么登徒子吧。”
“那倒未必。”他神色自若,淡淡道。
他在离她一步之处站定,一只修长的手已经握住秋千的绳摆,尚在轻晃的秋千停滞下来。秋千一边的她,亦已尽收眼底,他见她紧ู张地绞着手指,犹强自镇定。
绮云有些慌乱ກ,这里四下无人,他若真想对她做什么เ她还真无力反抗,心中ณ微惧,表面上却波澜不惊。
“光天化日我倒不相信公子能做出什么事来,若无事,就请走吧。”
他并不理会她,环顾了下四周,两间茅草房,不过是寻常农舍,并无出奇之处,甚至极其简陋。但门前种了很多大理菊,牵牛花和兰草,虽都是些寻常花种,却搭配得清新雅致。加之眼前这个悠悠晃荡的东西,他从未见过,足见主人的一颗七巧玲珑心。
他一回便见左全和一名跟他年龄相仿的庄稼人正绕过前面田地往这里而来,他无声地扬扬眉,看来自己还先左全一步找对了地方。
“我的来意,自会有人告知你。”
绮云也注意到村长回来,不再理睬他,迎了上去。
村长见她身旁还站着一男ç子,也没多问,恭敬地作了一揖,指着她道,
“大人,这就是你要找的人。”
清平官似打算向这位负手而立的男子行礼,他摆了摆手,清平官这才回头来看她。
“村长,这位就是你口中那位无所不能的高人吗?”这位清平官将她从上到下扫了几眼。
她也毫不示ิ弱打量他。五十上下,鬓角的头已๐经见白,长得倒是慈眉善目,此刻却眉头微皱,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大人你有所不知,咱们是靠天吃饭,这两年干旱,收成不好,家家户户穷得都快揭不开锅。他们兄妹是我们的福祉้啊,他们来了以后教了我们很多东西。”
他指指搁置一边的各种农作用具,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