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呢。”雨奴苦了脸,伸手指了指佛堂,“三殿下好几天都没好好吃东西了,就一直在佛堂静坐,再这样下去都快羽化成仙了。”
四周格外安静,没有声音更没有人影,仿佛刚刚少女只是和空气说话。影子是夜月的影子,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也没人知道他的长相,更没人知道他的名字。人们只知道皇太子夜月有一个影子,就像每个ฐ人都有影子一样,如影随形。没人知道影子有多高的功夫,只是影子的厉害已在坊间被传的神乎ๆ奇神、鬼影莫测,所以没人敢轻易动皇太子夜月,有一半的原因就是忌惮影子存在。
“我已经十四岁了……”她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怅惘,不知道又想起了什么。
金眸有些不悦,但嘴角却带着轻细的微笑,“怎么เ好了呢,等到เ疤痕全都褪尽了才好,不然女孩儿的身上留下伤疤是很丑的”声音依旧好听温和,却是不容人质疑的。
他的吻一路向下,舌尖舔弄她圆圆的肚脐,探寻着它的每一点凹陷,似乎乐在其中。一只手下滑,插进漫漫的黑森林,如同迷了路,再也走不出来。
夜月正背着身,被花奴服侍穿着睡袍。他的手臂伸进宽大的袍袖里,花奴把他一头仍有些湿漉的长发轻轻自脖ๆ根儿处托出来,慢慢用毛巾吸干,听到瞳水的声音,他转过身来。
那天,他抓起榻上干呕的她,她慌乱的抬起眸,看到เ他漆黑的眼睛里满是风
纸,迎出殿外。
充入後宫的。
匆匆去到御风宫,一个星期後,又会从御风宫,赶去邀月宫,如此往复,已๐是六
少年偏头想了想,又邪邪地一笑,“那你跪下来给我磕个头,喊我几声二哥,我便依你。”
在男ç权强大的夜国,女孩子生来就是奴隶,是男人们玩弄的工具,哪怕是皇上的女儿也不例外,且对於女孩子来讲,越具有皇族的血统,恐怕越是一件悲惨的事情……
炼奴房夜国的炼奴房是专门训练女奴的场所,又分为ฦ三等,水上屋,火中屋和土下屋。
“什么呀?”坠儿不解其意,雨奴也不解释,努了努嘴,让她听里面的动静。
夜已深,夜瞳水已经睡熟ງ了,一张玉白的小脸儿沐浴ภ在月光下,更显圣洁。夜星坐在她的塌前,一眨不眨地看着那张睡颜,不觉身子已有些僵了。
“时候不早ຉ了,该叫三殿下就寝了。”雨奴示意坠儿,坠儿踌躇了一下,还是走进去,刚进去,就唬了一跳,就见三殿下低下头去轻轻亲了一下夜瞳水的嘴唇,她连忙移开视线,心想怪不得雨奴让她来叫三殿下,若再不叫他,怕会出什么事。
“三殿下,夜深了,也歇了吧,不然明天就没心力陪着夜姑娘了。”坠儿委婉地说。
殿里静悄悄的,夜星没有回应,坠儿偷眼一看,三殿下仍旧痴痴看着夜姑娘,心也不禁跳乱了一拍。三殿下实在是太痴了,如果有一个男子这么对她,那不知是她几辈子修来的福呢。
好半晌,夜星才站起身,“走吧。”,坠儿这才轻轻舒了口气。
夜星沐浴完了,走出浴池,雨奴和坠儿连忙上前帮他擦身更衣。从小她们便服侍夜星,早见惯了他不穿衣服的样子,然而这次她们两ä个都羞红了脸,匆匆帮他穿好便衣,服侍他睡下,就听三殿下辗转反侧,半天才没了动静。
“可是睡着了。”雨奴叹了口气,“你也去睡吧,我在这儿守着。”
“我还不困呢,先陪你说会话。”坠儿说,摸了摸烫烫的脸蛋儿,“雨奴,刚ธ刚……三殿下胯下那个ฐ硬硬的棍子是什么呀?”
“呸,怎么这么เ没羞没躁……”雨奴啐道。
“什么呀,人家真不知道嘛ใ,平时,平时那儿不是那样的啊。”
“还有脸说……”
坠儿攀着雨奴的肩,扭骨糖地说:“雨姐姐,好人,你告诉我嘛。”
“你呀,真没脸皮。”雨奴虽这样说,却伏在坠儿耳边,“那就是男子的阳物,平日里就像你看到的那样都是软软的,今天是勃起了,就是男子想和女子交欢时才那样……”
坠儿听了耳根都红了,心里却兴奋着:“那么说我们给三殿下洗澡的时候,三殿下想、想和女子做那种事?”
雨奴嗯了一声。
“他想和谁做?”
“你说呢?”雨奴瞥了她一眼。坠儿捂起嘴,似乎已想到什么เ,好半响她才说:“还说我没皮没脸,雨奴你呢,怎么什么เ事儿都这么清楚呢,我看没羞臊的另有其人吧?”
“你再说我撕了你的嘴,好心告诉你,你还取笑我。”雨奴真的伸手上前去撕坠儿,坠儿忙跑开了。
“星。”清晨起来,梳洗已毕,夜瞳水便跑进夜星的寝宫。雨奴连忙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咦,星还没起来么เ?”夜瞳水问。
“可不是,平时三殿下起得比鸟儿还早呢,怎么夜姑娘来了,反倒成了懒虫了。”坠儿取笑。
“是昨儿睡得太晚了,所以这个时辰了我们也没叫他。”雨奴解释,想起昨晚三殿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情景心里不免有点担忧。
“我去叫他起来。”夜瞳水眨眨眼跑进寝宫去了。
“星,太阳晒屁股了,还不起来?昨天你还说要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