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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149๗团在石河子市正北偏东的石莫公路上,距石河子市9๗0公里。当时石莫公路正在修路,道路难行,他们赶到เ149团中心现场时,已是当晚22点1o分。

谢宗芬把这事跟白宝山说了,白宝山跟她过去看房,他也觉得满意。这样,谢宗芬就把房子租下来。

两ä人看过服装市๦场再看百货市๦场,才明白天下市场都相像,这儿的摊主ว,一天营业额也在1万上下。

检查通过了,没发现问题,汽车被放行。

对比一下北京发生的一系列袭军袭警案,我们发现,白宝山当年所说和日后所做,有着惊人的一致性,连细节都没有改变。包括“袭击哨兵”,包括“迎上去打”。阅读李清亮的问讯笔录,不禁令人毛骨悚然。李清亮刑期长,至今仍在狱中ณ,他不可能知道白宝山在外边都干了什么。但他描述的这些情景,就像叙述白宝山的整个犯罪过程,居然丝毫不差。

其中,卓有成效的是对犯罪嫌疑人口音的确定。

白宝山每次作案,都要开枪杀人,并携带上全部ຖ子弹,准备顽抗到底,是建国以来罕见的反社会反人类反人性的杀人狂徒。

两ä名歹徒,一前一后,向后院撤退。小个ฐ子走在前面,高个子不断地回身,向追赶的人们开枪。

在商贸城西南角拐弯处,尾追的保安买຀买提·吐尔被打倒,马志鹏当过兵,几次他都机敏地躲到大树后边,没被击中。

锅炉房在宾馆的最后边,这是白宝山和吴子明看好的出口——那儿有个墙豁,豁口前堆放着大量的炉灰,直铺到墙根上。

为ฦ了摆脱后边的追击,白宝山再次开枪,将边锅炉工田保新、张根茂击伤。

吴子明从豁口处先跳出围墙,白宝山把包扔过去,然后持枪翻墙。翻墙时白宝山把墨镜失落在墙角上,他没来得及检。

围墙那边是新疆大学的家属院,二人从19号楼与20号楼ä的楼当子穿过,掉头向东,经过一个花坛,再经过24号楼,从新大附中正门进入附中ณ院内,绕过主ว教学楼,向通往后院的小门跑去……

边疆ຆ宾馆的保安人员和一些被激怒的群众并没放弃追击,人们边追,边高声喊着“抓凶手”。这正是暑假期间,附中人不多,只有一些教工ื子弟在c场上踢球。新大附中学生李强,乌ไ市交通技校学生祖๢力·甫哈尔闻声跑过来,他们见义勇为,勇敢地冲在最前面。

白宝山、吴子明拐过后门消失了。

然而——当李强、祖力·甫哈尔等人追到เ后门,白宝山突然出现在后门的墙角处,双方短兵相接,白宝山在相距不到几米的地方แ连续开了三枪。学生李强、祖力·甫哈尔当场被打死,新大电教工热合曼·买຀买提受伤。一颗跳弹还击伤了新า大家属郭秀琴。

其中一颗子弹,s穿人体后,又穿透附近垃圾筒的铁皮,打碎40米外的教学楼的玻璃,在教室对面的墙体上打了个ฐd——这为附中留下了永久ื的纪念。

所有人都退了回来。

犯罪分子穷凶极恶,进入新大后制ๆ造了第二个杀人现场。附中ณ的后门处通路狭窄,因无法看到เ歹徒是否离开,追赶的人们不敢贸然靠近。

这对白宝山来说,是极其有利ำ的。他在附中ณ后门再次开枪之后,就没有人再看见他。利ำ用这个ฐ短暂时间,他朝后边的围墙走去,围墙上又有一个豁口,穿过豁口就是新า大小农场的那片树林,白宝山挖好的坑在树林中。

坑与墙豁口的距离,不到7๕0米;墙豁口距附中后门,不到เ80米,白宝山在最后时刻再次开枪,成功地摆脱了人们的尾追,从容地把两个ฐ装钱提包及作案时穿的衣服,全部埋进坑内,做好伪装ณ。枪支暂时没埋,仍带在身上。

离开小农场树林,两人绕道向西——他们在总的路线上走了一个“之”字形,在边疆宾馆内,始终是向西南跑,跳到墙外,掉头向东,在小树林埋钱之后,再向南向西跑,连续越过几道围墙之后,在一个堆放杂品的夹道内,把枪埋起来。然后,他们跳到เ大街上,沿三屯碑路逃窜。

从白宝山打了第一枪,到他来到小树林,一共行走了9๗05米,用时20่分钟。在这个过程中,白宝山先后共打了1้4枪,打死7人(其中锅炉工张根茂因抢救无效,第二天死在医院里),打伤5๓人。吴子明仅开一枪,没有打响。两ä人共抢劫人民币约14๒0万元。

采访时,乌鲁木齐刑警支队副支队长刘豪杰,领着我沿白宝山作案路线整个走了一遍,边走边讲述了当时的情景。时过一年,锅炉房的墙豁口已经堵死,一些地方แ已๐建造了新的房屋。但s穿垃圾箱的弹痕仍在,完全可以想象到白宝山当年制造的那ว场血腥屠杀的情景。

我在卷宗中ณ看到了死者的照ั片,最让我震撼的是英勇牺牲的两ä位青年学生。祖力·甫哈尔是个英俊的维族少年,清秀的脸庞上挂满稚气,他牺牲时年仅17岁。李强是位回族少年,被枪杀时也17岁,熟ງ悉他的人都说他是个正直善良,乐于助人的好孩子。面对持枪歹徒,他们所表现出的大无畏ั精神,使在场的成年人都深受感动。公安部门授予他们“见义勇为英雄少年”的荣誉称号,他们是当之ใ无愧的。

三、警力,向边